“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訊機那邊的綺禮已經明白了時臣的意圖。

為了掌握珍貴的情報,現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試探。

“很好,下令吧。雖然這是個很大的賭博,所幸即使失敗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Assassin對時臣而言,不過是為奪取聖盃而採取的手段之一,是用過就扔的道具。這種認識在其弟子言峰綺禮身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

時臣說完後換了個坐姿,同時往杯裡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著紅茶的芬芳,等待著他所下命令的行動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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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雅回到聖堂教會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以獲取Berserker的情報而作為初始目標的一天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令人驚奇的超展開。

“喔。。。沒有出門找切嗣麼,言峰麻婆。”

回到地下室,薇雅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辦工作桌的神父,令她驚訝的是,言峰綺禮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出門擅自行動,而是安穩的在教堂中呆了一整天。

當然,之所以這麼斷定是因為少女保護教會不被監視的那個“分身”所反饋回來的。

“啊——”沒有任何的動作。言峰綺禮只是隨意的回答:“Assassin。。。有什麼收穫?”

“並沒有知道Berserker的真實身份呢,不過,這只是時間問題。”

薇雅說出了與自己所知道的相違背的情報。

“這樣。”言峰綺禮忽然眼睛中閃過了什麼。

“——在你看來,間桐雁夜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

薇雅覺得自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麻婆。。。你已經在考慮出軌了麼……”對上言峰綺禮越來越凌厲的眼神,薇雅悻悻的沒有接下去說。

“真是驚訝,你居然會對除了衛宮切嗣之外的人感興趣呢。”

“……”言峰綺禮沉默了一陣,說“只是對於這個男人能夠堅持到現在理由稍微感興趣而已。”

隨著聖盃戰爭的進行,言峰綺禮本身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薇雅知道,言峰綺禮現在並不是對間桐雁夜的執念感興趣,然是在為他自己堅持到現在的理由找一個參考。

“那是一個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無藥可救的男人。”

“。。。是麼。。。”

認可也不認可,言峰綺禮回答的模稜兩可。

隨後,言峰綺禮慢慢的起身看著少女說:“剛剛遠坂師父發來了情報——”

“Rider入侵了愛因茨貝倫城,似乎Archer也被邀請過去了。”

“嗯。。。我知道,讓人頭痛的王全部匯聚一堂了呢,似乎要舉行酒宴呢。”

薇雅在等著言峰綺禮的下文,但是眼中已經浮現了一絲不可見的戒備。

“這是機會,趁著這次混戰。去刺殺Rider的Master吧。”言峰綺禮一幅信心的樣子說著“那個Master是盜取了老師的聖遺物才參加到這場戰爭之中的……時鐘塔的新手魔術師,勝利已經在望了。”

言峰綺禮繪聲繪sè的說著,但是很快看到眼前無動於衷,臉sè越來越冰冷的少女,停下了略顯激昂的語氣。

“你在消遣我麼。。。?”

薇雅的話之中帶著絲絲寒意,

自己所擔心的未來看來並沒有改變。

在視線看不見的地方,一絲絲黑sè的氣息慢慢的纏繞上了少女背在身後的左手。

那麼自己也早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