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把托盤內的殘局丟在一旁,急著安慰道:“發生什麼事了?慢慢告訴我,別憋在心裡。”

“他走了。”阿細失魂落魄。

“吉米?”

她點點頭,還是一臉消沉,“前天晚上打了通電話給我,說他在香港尋找不到知音和伯樂,他說香港人根本不瞭解他的藝術,所以他決定去巴黎。”

“巴黎?”芳繽發現自己像只吃驚的鸚鵡,只能重複她的話。

“對啊,那是他之前學導戲的地方。”

“那……他沒打算回來了?那你怎麼辦?”

阿細捂住臉頰,煩躁又傷心。芳繽卻感覺出她的懊惱是比其他的情緒強上好幾倍。

“對不起,觸碰到你的傷心事。”她拍了拍阿細的肩,溫言安慰,“你一定很難過吧?”

“我的確很難過……”阿細突然激動起來,失魂落魄都不見了,“不!我是很生氣,他就這樣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跑掉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