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女人的事。

後來,她剛好要去調動的市,是蟬簪的家鄉,說是見到那個女人,在一個美容院,大概的地點,說是見過一個男人,和她搭肩勾背,聰明的蟬簪會繪畫,她畫的爸爸,和那人一樣。

蟬簪看著宛墨,眼裡滿是祈望。

黃洋說,如果找到父親,就不能再在這裡了,想好。名額不多的。

10

難以拒絕孩子的宛墨,就利用休息日,帶孩子來了這個城市。做好了可能的一切打算。雖然,有些難,不知未來。但是,孩子的眼裡,滿是期望,不忍心傷害或是不予理睬。

孩子憑著記憶,來到了自己的家——

一座六層樓高的小區,幽靜的小區,沒有幾個人,只有幾個老人在遛狗,是個典型的誰不搭理誰的各自為營的城市氛圍和小區氛圍。這樣的環境,靜極,沒有住滿人,人氣很淡,如果有孩子被打,外人是沒有辦法知道的吧?

他們家住一樓,可以看見裡面的裝飾。

竟然看見了蟬簪的遺像和供桌!

11

蟬簪說起,自己的名字早就被那個阿姨改了,戶籍上叫於敖。

那個供桌上的小木板上,赫然寫著:

女兒於敖牌位。

蟬簪的眼睛裡,都是淚,她一言不發的忍著不是她這個年齡的痛苦,從一進去這座城市起,孩子就很猶豫,走進這座小區花園,抓著姐姐的手,更是變得冰涼和顫抖,似乎回憶起,可怕的往事,尤其是不敢看裡面,但是,又想看見爸爸的矛盾。

“蟬簪,爸爸不常回這裡?”

“是,只有保姆阿姨。”

“爸爸在郊區有個膠園,要看著。不放心工人。”

“之前爸爸總回,後來保姆阿姨不讓爸爸回。不讓我纏著爸爸。”

正說話間,有個鐘點工過來:

“找這家人?很少回來的,那個爸爸覺得女兒墜海了,傷心,不回來了…。。”

12

膠園,蟬簪終於站在膠園門口,但是,當她看見一個紅色身影后,拼命的跑……

她爸爸身邊,站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香水味,很遠飄過來,很廉價,很刺鼻的味道……

宛墨追上孩子。

先讓孩子吃飯,遇上聯絡工作的黃洋,黃洋倒是個比宛墨膽大的人,聽說後,找於蟬簪的父親,大喊出事實。

躲在宛墨身後的孩子,驚恐的眼睛,看著爸爸,更看著他身後的女人……

那個女人,哭著下跪,說是替他管教而已,孩子是自己的姐姐送的,是為妹妹的幸福,她也不知道;剛好有個墜海的泡脹了的孩子,還以為是……

電話聯絡那位跋扈的姐姐,果然是送蟬簪去救濟院的人。

懺悔的後母——翻身後扶正的保姆,父親,終於帶著孩子,回去了,戶籍的事,那個滿臉笑容,解釋說是聽說那裡條件好,為孩子,相當於貴族學校云云的姐姐,跑著說去再辦理戶籍,她有熟人云雲,黃洋剛要罵,宛墨眼神止住她,看著孩子,只要她重新擁有家的幸福和溫暖,只要他們能真正愛這個孩子,足夠了……

眼前只能放棄法律投訴,否則,孩子的日後日子會很難過,為了孩子,選擇了原諒和沉默。希望人在做,神在看——比孩子年長多的繼母能懂得。宛墨默默的替孩子祈禱、祝福。

13

一個冬日,敲門聲,驚醒了宛墨——

小蟬簪站在門口,撲進姐姐的懷裡,不說話,只是唯恐離開般,緊緊抱住姐姐。

宛墨先把孩子抱進來,喝些熱飲,先哄孩子睡覺。

聯絡已經調到那個海邊城市的黃洋,曾經拜託她常看看孩子。

“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