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的吻擎軒好似已經離開很久了。如今的他,是一個會因見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同時出現而深深嫉妒的男人

不是他不相信茉兒,而是三十多年的相處讓他太瞭解吻斯澈那個男人。

吻斯澈從年少時便已經習慣流連花叢,不知多少純潔的女人都折在了那個男人的手裡。對付女人,他有太多的手段和計謀。只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心都會被他捏在掌心裡把玩。

與其說是嫉妒,不如說是他不自信。

與吻斯澈想必起來,他討好茉兒的手段真的寥寥無幾,真是幼稚可笑。

之前做錯了事,虧欠了她,他就只能弄來一隻和軒子一模一樣的小狗來討她歡心。這要吻斯澈的話,定然不會只有這些小孩子過家家的手段

站在這裡半晌,吻擎軒的情緒已經變了又變。

從未體現過自卑是什麼含義,而如今卻是了悟個徹底。

他微微苦笑,卻不想讓茉兒察覺到自己此刻的心思。

轉過身,只是沉沉的說道:“還站在這裡幹嘛,進去吧。”

吻擎軒向前走了幾步,後來才發現身後沒有任何動靜,茉兒根本就沒有跟上來。

疑惑的停下腳步,轉身,這時才看到她一步一步吃力的向前走著。

太陽穴附近滑落一滴香汗,混著夕陽獨特的橙色,驚像極了珍貴的珠寶一般。她的肌膚本就白皙,此刻更是看不到任何血色。

吻擎軒的目光下移,在視線觸及到茉兒微微紅腫的腳踝上,視線忽的一頓——

“腳怎麼了?”他問。

茉兒聽到聲音,有些可憐的抬起頭望著他的眸子,嘟唇道:“之前下車的時候一個小孩子撞了過來,不小心就扭到了。”

“什麼?!”聲音不似剛才的沉穩,反倒多了絲驚慌,他幾個快步又走到茉兒身邊,上下打量著她:“還傷沒傷到其他地方?”

茉兒乖乖搖了搖頭,從實招來:“沒有,只有扭到腳。”

聽到這,吻擎軒的這口氣鬆了半口,目光落在她的腳踝上:“怎麼不早跟我說?”

茉兒倒是有些委屈了,小嘴嘟著,可憐兮兮的:“你哪有給我時間說,臉黑得像包公。嚇都嚇死我了,哪敢和你說話?”

吻擎軒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自在,剛剛只顧著妒忌,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腳傷。

吻擎軒啊吻擎軒,什麼時候也變成這般庸俗的男人了。

他蹲下身子,拉過茉兒的小手搭在自己寬闊的肩上,見到她紅腫的腳踝,眉心微微蹙起,心疼的喃喃道:“都腫成這樣了”

是她上次受傷的那隻腳,本來就有舊傷,現在還沒完全康復,所以病情極其容易反覆。稍稍不注意,也許就會又傷一次。

男人的眉頭擰得愈發的緊了,茉兒見了卻有些想笑。

剛剛不知道是誰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模樣,現在又心疼成這樣。

笑倒是沒敢笑出來,茉兒拉了拉男人的手讓他站起來,小鳥依人的半倚靠在他身上:“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進去啊。”

她用他剛剛的話回敬他。

吻擎軒一怔,隨及眼角劃過一絲輕笑。

這小女人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茉兒含笑的目光隱隱帶著一絲挑釁,定格在男人英俊的臉上。

見他沒有動作,茉兒的一對藕臂向上伸出,環繞上男人的徑自。瞬間,屬於小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充斥男人的鼻腔,鑽進心尖。

她的眉目含笑,冰清玉潔的肌膚,單純中又帶著那麼一絲絲引誘。溫軟含香的嬌軀此刻掛在他高大健壯的身上,半倚靠著,無聲的誘惑著

吻擎軒無奈的搖搖頭,倏地伸出那雙鐵鑄般的手臂,從她的腰肢穿過,一把將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