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兇猛和淫蕩。」

兒媳不依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說:「都怪你了,故意勾引人家。人家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肉了,小洞裡癢得不得了,你的**又那麼大,人家的小**從來沒容下過這麼大的東西,現在小**還漲漲的。」

我抱起了兒媳走進了洗澡間,身體在溫水的沐浴下是那麼舒服,我和月互相洗著對方的身體。經過**的洗禮,二人的感情好像進一步接近了。

月月在水的沖刷下也恢復了活力,她惡作劇地讓我平躺在地上,兩手在我身上輕輕的撫摸著,直到我的**再度立起。然後月月站起來,仍舊站在我的身上,低著頭看。

正當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忽然從她的胯下噴出一條水流,衝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那是溫熱的,同時也沖走了我身上的泡沫,原來她尿在了我身上。

月月一面尿尿,一面移動身體,故意讓尿落在我勃起的**上,再從腹部和胸膛上來回移動,直到尿的力道衰弱,然後才蹲下來,騎跨在我的臉上,將**的肉縫壓在我的嘴唇上。

我不禁張開嘴,伸出舌頭去舔那粘有尿味的水滴,小水滴是那麼溫熱,帶著少女的體溫,有少許鹹味,我不禁把舔到的尿液含進了嘴裡,吞了下去。

月月的呼吸逐漸急促,小屁股在我的臉上不住地扭動,我也覺得月月的肉縫間的尿味逐漸消失,出現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禁不住又把她壓在身下,將我身上最堅硬的部份送進她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去。

從此我和月月就像夫妻一樣同睡同起,對外是公公和兒媳婦,在家是夫妻,甚至比普通夫妻**的花樣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的兒子健健回來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戀情要結束了。

當天晚上,當月月和健健洗完澡進到臥室之後,雖隔著一層門,我仍聽到了兩人的接吻聲,不一會兒就聽見月月「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及男女之間**發出的水漬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再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說道:「受不了了吧?**,我操……乾死你……」

月月的呻吟也已經變成了「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輕叫。

很快,兩人同時「啊……啊……」地叫了幾聲後就沒有了動靜。

又再過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問月月:「月,你的**怎麼好像比以前大了?」

月月低聲回答:「我怎麼知道?是你的**變小了吧!」

聽到這兒,我禁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使月月的**變得寬鬆了。

兒子回來的幾天,月月請了幾天假陪著健健,小兩口每天都甜甜蜜蜜的,當然每天都少不了**。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說:「爸,今天沒事,咱們兩個喝幾杯,也感謝你這幾月在家照顧月月。」說著要下樓買啤酒,月月忙說:「健,順便去超市買些菜。」健健答應一聲就下樓去了。

當兒子一關上門,我和月月相視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開了健健。啤酒樓下就有,但要到超市就遠一些,來回需要二十幾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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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撲進了我懷裡,說:「快一些,他快回來了。這幾天都想死我了!」說著,溫熱的小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

我抱著月月,發現月月經過這幾個月的**,變得更加豐滿了。我的手在月月的兩腿間伸進褲襪去摸到了那柔軟溼潤的蔭部,手指在月月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月月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舌頭不停地在我嘴裡進出。

「你看,都硬成這樣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

月月的小手撫摸著我的粗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