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野的死並非偶然,而是必然之結果。”東方焰意味深長的說道,也是落座於桌子後面的椅子上,下巴揚起,屬於他的那份高傲依舊存在。

太陽依舊灑著金光滿滿,帳篷的門幔半開著,一片灑在了夜傾城的腳下,曬的雙腳暖洋洋的,外面一片片的軍營訓練的聲音,是的,西疆與東閻聯手,席斯儂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她曾經在東閻呆過,當然十分了解東閻的兵力,若是隻一個國家還可,可席斯儂現在面對的比自己強的東閻和西疆兩個國家。

“你是說,戰饒發動戰爭,便是為了報仇?而戰野也是席斯儂害死的?”夜傾城馬上緊鎖眉頭,便是馬上與之前的種種戰野的怪相聯想到了一起,席斯儂一直都是有一顆狼子野心,想稱霸四國是他這一生唯一的目的,南遙已經得逞,看來,他一定是對西疆做了什麼,才惹得戰饒如此怒氣。

“恩,你說的沒有錯,席斯儂曾經裝扮成了一個人,臥底與西疆,併成為了他們的宰相除夕,得到了戰野與皇親的十分信任,就在這個時候,他利用了他們對他的信任,對戰野下了猛毒,並威脅著戰野將國家依附北爵,不然,便不給他解毒。”東方焰慢慢為夜傾城道來,只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平靜,沒有了之前對席斯儂的鄙視,更是沒有了任何敵意,就那樣的平靜,宛如一潭死水,不曾有過一絲的波動。,

“原來是這樣……”默默一番自言自語,便也是有些明白了,只聽說,每年北爵都會與戰野送過去一批美女,這也是兩國之間唯一的來往,想必送美女名義為假,而送解藥的名義才為真,自己也便成了那次的犧牲品。

想想好像全部恍然大悟,也便清楚了,為何戰野要那樣的對待戰饒,更是為何要將自己逐出西疆境風,這位哥哥,費勁苦心積慮,最後在臨死的時候,將皇位傳給了戰饒。

“倒是你,戰野在戰饒心中的地位頗高,這次的戰爭,他從來沒有過猶豫,還是想如何勸解他吧。”東方焰冷聲說道,雖然怨恨,卻是理解,愛情這個東西,很多時候,都是難以解釋,無論對方如何,便是無法改變的事情,就像自己,面對夜傾城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中那一份激動,竟是將她當初對自己說的狠話一時忘記,原來,能叫一個高傲的人屈服的,便只有愛情了。

垂頭,心中瞭然,淡淡嘆息,走出東方焰的軍營中,正好與剛剛準備進來的靜兒遇到了一起,抬頭看過去,淡淡一抹笑,卻是對方一臉的錯愕。

“你……你……”半天,靜兒竟然變成了口吃,心中的話也是難以說的出來,見到這張讓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靜兒恍惚的覺得自己好似在做夢,一個死去的人,自動又會突然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淡淡的對著自己微笑,是夢還是真?

“靜兒,便是我,我並沒有死。”夜傾城料定靜兒會這般的吃驚,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難免要驚訝的,便是不慌不忙的與其解釋起來。

“真的?”靜兒聽到夜傾城的話,還是半天的不敢相信,最後慢慢伸出去自己的手,輕輕的拉起夜傾城的手,當兩隻手真真切切的拉在一起的時候,靜兒真的感覺到了夜傾城手中傳來的溫度的時候,這才相信了夜傾城話,原來她真的沒有死,她真的還活著。

不由的一臉激動,靜兒第一次歡快的跳了起來,歡笑著,拉著夜傾城的手:“傾城小姐,你真的沒有死,太好了,你真的沒有死……”

待靜兒安靜下來,才馬上詢問過去:“那麼傾城小姐,你這一年,都是在哪裡了?為何你的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們真的以為,你就死了呢,那麼高的懸崖,怎麼可能沒有死呢?”問出心中的疑問。

“這一年,我便是生活在大山之中,有恩人救得我的性命,傾城才得以報名活了下來。”夜傾城輕描淡寫的說道,並不想將南遙的事情讓別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