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的傑作。

唐紫塵出技術訓練,那些大佬們出人,出錢。

在暴動的時候,這些人就成為抵抗屠殺的精銳,拿起槍,保衛華人的生民財產安全。

而在平時的時候,這些人也可以幫助那些大佬們在生意上搶奪利益,如和黑幫火拼,搶奪海上運輸線路,押送貨物,黃金白銀,軍火毒品的走私等等一系列活動。

手裡有錢,有財富,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就等於赤裸裸的把金子銀子送到強盜的巢穴旁邊,也等於赤裸裸的羔羊讓人隨時宰殺。

歐美的那些銀行家,大家族,大財團,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都秘密地訓練了自己的僱傭兵,特種戰士,用來在關鍵的時候保護自己的財富。或者是用來打擊對手,在一些生意上暴力開路,威脅官員,暗殺刺殺敵人,保護自己不被敵人刺殺。

那些一味相信政府能保護自己利益的大富翁,遇到事情報警,都是腦殘者。政府本身就是個掠奪者。

王超自己也知道得清楚,就算在國內,一些大企業遇到黑社會的敲詐,流氓鬧事,靠自己的保安抵抗,都比靠打電話叫警察來得可靠許多。

等警察來,你的企業公司或許已經被流氓黑幫砸得稀巴爛了。女員工也可能被猥褻,強姦。自己也被綁架。

只是國外的“保安”自己有槍,有炮,有導彈,素質精良。

國內的保安,只有警棍,電棒,而且最多是退伍的普通老兵,素質比平常人好一點點罷了。

不過兩者區別雖然大,但本質上是一樣的道理。

印尼,大馬,這些國家,是犯罪的天堂,政府力量薄弱,又夾在大國之中,各方面都很混亂,這個時候,有自己的力量是至關重要的。

經過98年那場大屠殺搶劫之後,這些華商終於明白了這紮實的道理。

“這樣的訓練場,在印尼一共有幾個?”王超點點頭,對這印尼南洋這一帶的大概形式在腦袋中都有的一個清晰的概念。

“爪哇泗水有兩個,有五六百人。加里丹曼有三個這樣的訓練場,大約也有七八百人。聯合我們這個訓練場,精銳的戰士,一共有一千五百人。不過我們這裡的兩百六十八個戰士,都是多次戰鬥留下的精銳!”

謝莉指給王超看了周圍的人。

“這些人,跟越南人幹過,跟印尼的土著黑幫幹過,甚至在海上跟政府軍都幹過,也跟日本的毒梟幹過。他們雖然都是年輕人,但每個人,最少都有三年到五年的戰鬥經驗!我們五個人,自從這個兵團開辦以來,就跟著塵姐了。現在已經整整八年了。”

“嗯。”王超在部隊裡面呆過,這些人也算得上解放軍中的中等戰士,屬於“尖刀”那個等級的兵源。

這樣的戰士,比一般的黑幫素質要高許多許多。就拿實力來說,同樣拿起武器槍支,打叢林戰或者巷戰,這樣一百個戰士,可以消滅五倍以上的黑幫。更別說徒手搏殺。就算國內大部分沒有打過仗的武警,和他們幹起來,也是敗多勝少。

如雲南邊境線上的剿毒戰,武警常常被打得損失慘重,最後不得不動用解放軍的特種兵。

“爪哇泗水,加里丹曼那些地方的訓練場,都歸塵姐管麼?平時候你們都聽誰的命令?如果那些華商總會的人叫你們出勤,你們是立刻執行,還是要等塵姐的命令?”

王超的問題,下下都問到點子上。雖然他只懂武功,但到底是解放軍的少將,軍隊的指揮權抓到誰手裡,這是至關重要的一點。

謝莉看了王超一眼:“我們這兩百六十八個人,當然都聽塵姐的命令。平常那些華商總會的老闆企業,要動用我們的人馬做事情,都要事先發電報給塵姐,然後經過塵姐的研究同意,再命令我行動。”

“不過最近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