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霧般地倒飛了兩米,身體狠狠貼著牆壁才勉強停下來。

旁邊的雨兒,張彤都只看見她突然踢出一腳,隨後無緣無故的就飛了起來背貼到牆壁上。

嗨!南子被一下抖飛,似乎十分的不服氣,突然又腳蹬牆,借力猛撲過來。兩拳齊撞。到了半路上五指好像梅花開瓣一般炸開,打向王超的小腹和胃尖脾臟。

這是梅花拳炮捶中的“五梅分瓣”,拳打變指炸,又能點穴又能變抓摳帶著擒拿,抓衣服摔打,打法詭異多變,一般人碰上了。簡直傻眼。

但是王超對這些複雜的變化視而不見,直接橫著小臂往下一壓,正好壓在南子的兩手胳膊彎取地方。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壓,把一切變化都消於無形。南子只感覺到自己兩手胳膊彎曲處好像被壓上了一根大鐵柱子,連帶得她的身體都不能動彈。

她連連運力,掙扎得臉紅脖子粗都無法動彈半點,又抬頭看見王超氣息平平。心臟跳動緩慢,呼吸均勻,知道對方的功夫遠在自己之上。

“幸虧我只是張彤的朋友,這次幫忙保護她的安全。不是和你們搶飯碗。要是真正和你搶晚飯的拳師,就憑你先前的那句話,現在你已經殘廢了。”王超手一鬆。

“哼!你等著。”

南子吃了虧,又聽見王超的話很不順耳,猛的一直起身,蹬蹬蹬馬靴一陣響,走也不回地走下樓。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你不能就讓著點?”雨兒臉色也有些微怒。兩顆杏仁眼盯著王超。

“雨兒。你和是南子是好朋友。但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如果這次他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從別地方請來的高手。和南子衝突,那南子可能真的就殘廢了。”張彤搖搖頭,她是練武當劍法的,倒是深深知道一些規矩。

練拳的人,給人當保鏢,看家,護院謀生夫人競爭也相當的激烈。為爭一個飯碗,一口氣,打死打傷那是很正常的事。的確,要是王超是張彤從別夫人地方請來的高手,就憑南子一句銀樣蠟槍頭的話,又先出腳踢人,早就被打殘廢了。

“那倒也是,去年也從國內那邊過來的少林寺和尚,就因為在一個場合,站在亨利先生背後。事後洪門說是少林搶了他們的生意,雙方又是打架又是火拼,弄得一塌糊塗。”雨兒皺著眉頭,似乎對這些事情說起來,有些無奈。

“法國洪門和少林寺的火拼?”王超倒是在南洋也稍微的聽到了這個訊息。

事情的起因是,法國少林寺的一個和尚因為在一個公共場合,站在一個法國富豪的背後,充當保鏢的角色,事後,法國洪門立刻找上門去,說是少林寺搶了他們的生意,兩邊高手約鬥,又是比武,又是火拼,鬧得不可開交,最後還是國內的廖俊華親自跑到了法國調和兩邊的矛盾。

這件事情,雖然說起來很無奈。但也沒有辦法,法國洪門在整個法國開有保安公司,專門訓練人才,給富豪僱傭,收取佣金,突然間少林寺插進來,也要搶這個生意,搶飯碗,哪裡有不幹架的。

“好了,我進去洗澡了。雨兒,你從今天開始,也要跟在他身邊。”

張彤說了一句,自顧自的走到房間內的大浴室關上門,隨後傳來嘩啦啦的水響。留下王超和雨兒坐在房間裡面的沙發上。

“嗯………你和張彤是朋友?”

坐了大約幾分鐘,雨兒看見王超一副氣定神閒,雙目微閉的模樣,有些忍受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開口問道。

原來她以為王超只是個張彤信任的年輕人,但剛才和南子交手的兩下卻令得雨兒改變了心中的想法,好奇心越來越濃。

“我曾經親眼看見南子幾分鐘之內,一個人把十多個高大強壯,手拿武器的白人流氓全部打成殘廢!但是剛才在你的面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