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父親:“唐方呆在家裡根本沒有動,可……可他們……”

“也許,唐方真的可以坐在家中,就利用這種手段殺人。”苗輝滿懷憂慮地說。

“不會吧,否則……像您之前說的,他直接對付我們不就得了?何必去殺關叔他們?”苗家梁一臉不解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想是這樣的。”苗輝立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唐方雖然可以遠距離用這種力量殺人,但殺人的方法並不是那麼簡單。也許,那要經過一系列的其它準備,才能完成。剛才我拉你一起去醫院,就是要故意試探,看看他是否能真的隨意殺人。結果證明,唐方根本不可能隨意想殺誰就殺誰。”

“原來是這樣……”苗家梁苦笑一聲,“可如果他真能……”

“如果他真能,你和我躲在哪裡都逃不了一死!”苗輝一拍桌子,“這個王八蛋,到底用的什麼邪法?”

“我們怎麼辦?”苗家梁緊張地問。

“先下手為強。”苗輝哼了一聲,“我想,他要殺人時,或者是要與對方接近,就像當初他一個人殺了那十幾個偷襲他的傢伙一樣,或者是需要一些特別的手段,然後就能遠距離殺人。我們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們就有危險,必須先動手!通知小馬,集合人!”

“明白!”

一聲“明白”,就揭開了苗家和唐家戰爭的序幕。在恐懼與焦急的支配下,苗家梁迅速聯絡上了曾經身為海軍陸戰隊一員,如今負責苗家親衛隊訓練的馬智宏,這位三十七歲,衣服被身上壯實肌肉撐鼓,一張臉長得稜角分明的漢子,在十分鐘之內,便在自己郊外的訓練場中集合起了三十名由自己訓練出來的,穿著黑色保安服,配著對講機與電警棍,腋下還夾著槍的苗家“士兵”,在他的安排下,這些士兵們換上了平時普通的衣服,將對講機與武器都隱藏了起來,分成幾批,進入了市區,等候他的命令,而他自己,則一個人駕車來到了苗家的宅子。

“老大,我已經準備好了。”站在苗輝的書房中,馬智宏向著苗輝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苗輝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馬,這次的行動,恐怕是你這支隊伍成立以來,最危險、最艱難的一次,你要做好準備。”

“從我成為軍人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將來面對著我的,將是隨時可能光臨的死亡。”馬智宏說,“所以,您知道,我這人向來都是及時行樂。人生該享受的東西,我都享受過了,我很知足。”

“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種想法。”苗輝一點頭,淡淡一笑:“唐方這小子,最近太過囂張了,我現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董紹父子是被他害死的,而且他還想對咱們苗家下手。我不能等他把我的兄弟殺光後再下手,對不對?”

“沒錯。”馬智宏一點頭,卻沒多說什麼。

“很好。”苗輝陰沉著臉點了點頭,苗家梁這時走了過來:“爸,負責監視的兄弟傳來訊息,唐方現在正在與境外的一位毒販子談生意,就在原來董家地盤上一家叫夜香的小型夜總會里。他身邊並沒帶多少人,好像只有八個。”

“很好。”苗輝冷笑一聲,“這是個好機會,小馬,一切全看你的了,別讓我失望。那個願意和唐方談生意的傢伙,也沒什麼留著的必要,算是對董家原來合作者們的一個警示吧。”

“我明白了。您放心吧。”馬智宏再次衝著苗輝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大步走了出去。在走向外面的過程中,他緩緩掏出手機,撥通了自己副手的號碼,沉著嗓子向其釋出了命令。

厄運之手其四月/

其218:攻擊令

夜香夜總會,是一家不大的小夜總會,上下只有兩層,上層是單獨的包間和單獨的豔舞場,下層是大廳。wWw;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消費能力,所以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