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默默地走回車裡。車子發動,在那奇妙空間的包圍之下,又向著北邊駛去。

杜姆。羅顯然對西達魯特共和國的這一片區域,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對於附近的大小勢力所在地,都是瞭如指掌。

同樣,他似乎也對宮平進行了長久的觀察,完全掌握了宮平那種奇妙的心理狀態,每次,他都會先帶著宮平去看那些被欺凌的弱者,然後再將宮平帶到那些導致悲劇的強者面前,這時不用他多說,宮平也會情不自禁地燃起殺心,召喚厄運,降下死亡黑雨。

一週之後,宮平將西達魯特共和國靠近搖蘇市的南方地區所有的非政府武裝,都消滅了個乾淨,當地的媒體開始瘋狂的報導,其中有一家報社的記者,意外幸運地拍到了宮平等人懸在高空中的照片,於是西達魯特舉國震驚。

人們紛紛猜測,這一定與非政府武裝的不斷被消滅有關,於是好人們紛紛祈禱,認為這是天神下凡,要拯救秩序混亂的西達魯特於水火之中,毒梟及非政府武裝的將軍們,則一個個臉色鐵青地下達了通緝令,務必要將這幾個能飛天的傢伙找到,然後碎屍萬段。

“力量已經完全恢復了。”杜姆。羅坐在火堆旁,衝宮平笑著,宮平的臉色冰冷,眼神中的殺氣很重,令運不敢輕易與他對話。

“現在的我,應該已經可以殺回神島了吧?”宮平看著杜姆。羅問。“擁有武偶的空間,和殺人機器一般的我,我們應該可以輕易幹掉島上的傢伙。”

“你忘了還有無嗎?”杜姆。羅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我覺得,你們那種可以讓大地之手異能不起作用的能力,是我們的剋星。”

“你們我們的這麼叫,聽起來可真彆扭。”宮平淡淡地笑著,運在旁邊看著,覺得他的笑也和從前不同了,裡面中些說不出來的陌生的東西。

“我就這麼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變化,一點別的忙幫不上嗎?”運看著宮平,難過地想。這些日子來,它沒話可說,宮平也從沒主動和它說話,彷彿他們不是同體的命與運,而是走在一起的兩個陌生人。

運的感覺糟透了,它覺得自己成了多餘的東西,就像很早很早之前一樣。它討厭這種感覺,它想變強,變成宮平必須依靠的那個有用的運,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個沒用的擺設。

在這種強烈的念頭之下,它的身體開始了某些微不可察的變化,別人無從得知,它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多少。

“無先生可以賦予人異能。”宮平說,“我的朋友夏傑、欒峰,還有曾經在搖蘇黑道上混過的張靈,都是經他之手,改造成的類神。其中張靈的力量,就是可以讓她領域範圍之內,一切除她的力量以外的異能造成的物理或化學現象,失去效果。”

“明白了。”杜姆。羅點了點頭,“我一直在琢磨這個能力,原來是這樣。這很危險,已經過了一週了,也許安德烈那混蛋,已經利用這個張靈研究出了某種能使異能者能力失去作用的法子。我們這麼冒失地衝過去,結果將很慘。你知道,如果我們失去了空間的保護,是絕對鬥不過島上那幾位準神的。”

“也就是說,我們還要繼續鍛鍊身體。”宮平靠著身後的大樹,抬頭向上望去,透過稀疏的枝葉,望見滿天的繁星。“可你已經說過,我的力量已經完全‘恢復’了。既然我已經得到了‘厄運之手’的全部力量,那麼,還有什麼可再提升的?”

“全部力量?”杜姆。羅笑了,“別開玩笑了,這哪裡算是全部力量。”

“我明白了。”宮平點了點頭,“那時傑曾說過,厄運之手原本要比他厲害。那麼我們就繼續吧,明天去對付什麼人?”

“明天,我們應該在公眾面前露一下臉了。”杜姆。羅說。

“你的意思,是去毀滅南部最大的毒梟、最強的非政府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