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下面的麻筋,那人就覺右手一酸,手槍就已脫了手,張爾倫伸出左手抓住那人勒他脖子的那隻手,腰間一用力,一個背摔直接將那人甩了出去,隨之跟上一步,從腰間掏出一隻匣槍直接抵住了那人的腦門上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幹什麼的,說!”說得慢些,可這一系列得動作卻是麻利的很,如行雲流水一般,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人從一名劫持者瞬間被制伏了,一點也沒有恐慌和沮喪,反而笑著說道:“呵呵,兄弟伸手果然厲害,我服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棲鳳山大當家的龍羽,拿我的腦袋去換賞錢吧!”說完便不做他想了。可張爾倫聽了這話,卻直接收回了手槍,來到桌前點亮了蠟燭,藉著燭光望了那人一眼,只見這人很年輕,長的也甚是白淨,要是給他穿上一身學生裝,一準讓人認為是哪個大學裡的學生,哪裡像個匪首。張爾倫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碗水一口喝盡後說道:“原來你就是龍羽,看來還真讓阮玉鵬那小子說著了,他還真沒冤枉我,呵呵,行了,老子和你沒仇,犯不著為了那幾個大子就害了一條性命,再說老子也不缺那點錢,你走吧?”那龍羽聽了此話驚訝的站起身來望了望張爾倫,畢恭畢敬的行了個抱拳禮說道:“不知英雄高姓大名?”張爾倫沒有直接回答卻反問道:“你可知道盤龍嶺的花太歲?”龍羽點頭答道:“聽說過,但未曾謀面。”張爾倫說道:“我是他兄弟,我叫張爾倫!”龍羽聽到張爾倫的名字更加的驚訝,追問道:“哥哥可是潘家車隊的張隊長?”張爾倫聽他這麼一說也好奇的望著他說道:“正是,怎麼,你認識我?”龍羽點頭答道:“那是自然,潘家車隊威鎮四方,張隊長文武雙全,一身得本事,周邊四里八鄉的江湖中人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張爾倫擺擺手說道:“過講了,我張爾倫哪有如此的能耐,都是別人吹噓得罷了!”話音剛落,那龍羽突然跪倒在地拜道:“請哥哥救我,兄弟不慎落入賊手,今日好不容易趁他出兵清剿,營房空虛逃了回來,可如今這保安團已封閉四門,正滿世界的搜我,以我的本事是怎麼也逃不去的,還請哥哥送我出城,此番大恩龍羽絕不敢忘!”那張爾倫趕緊將他扶了起來說道:“我就是一小小的護鏢隊隊長,如何能救得了你呢,我自己現在也是一身官司,被保安團看得緊緊的!”那龍羽搖搖頭說道:“哥哥是有本事的人自然能想出辦法來,若是哥哥不救兄弟,那就把兄弟送保安團,與其便宜那些個廢物,到不如給哥哥換幾個賞錢!”那張爾倫望著龍羽心想這小子也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我到是應當幫他一把,也算是給自己結個善緣吧!於是點點頭說道:“既然那阮玉鵬都把咱倆當一夥的了,我要是不救你都對不起他那張嘴!好吧,我到是有辦法帶你出城,只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苦?”那龍羽聽後高興的答道:“全聽哥哥的,哥哥怎麼說龍羽怎麼做,只要能出城,什麼苦都受的!”張爾倫解釋道:“我們車隊明天就要出城,只是這一趟沒收到糧食,只能放空去上海,車上沒貨物自然藏不住人,你明天跟我一起先去潘府後院,找個車底先鑽進去,就趴在車廂底部撐著,等我們出了城安全了,你再出來,行不行?”龍羽利索的點頭拜道:“行,行,哥哥救命大恩,龍羽永世不忘!”那張爾倫站了起來說道:“行了,說這麼多客氣話幹嘛,天也不早了,我們家就一張炕,你要是不嫌棄,就跟我睡一塊,但是,不能睡我媳婦睡得那邊!”

第二天的上午在校場上正如平時一樣舉行著祭祀,由於是新年的第一趟車,潘爺非常的重視,當張爾倫接過令旗走上高臺正要揮旗下令出發時,突然有人在外面喊了一聲:“等等!”話音剛落,一大幫計程車兵跑進了場內,將車隊圍了起來,那阮玉鵬換了一身乾淨的軍裝,但身上的傷肯定是好不了的,仍然吊著一隻胳膊,在衛隊的擁護下走了進來,眼看著祭祀被人擾亂,潘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惡狠狠的看著阮玉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