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房間裡,剛進了屋就看見床上果然綁了個姑娘,嘴上還塞了塊布。張爾倫定神一看,這姑娘穿了一身學生服,一雙黑色的帶襻皮鞋,一頭黑髮梳成兩束紮了起來披在兩肩,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大大的眼睛中透露著恐懼,尤其是看到張爾倫進來後更是不停的掙扎,嘴裡直哼哼。張爾倫雙手下壓做了個放鬆的手勢趕緊解釋道:“姑娘,你別怕,我不是土匪,我叫張爾倫,是蓋天縣潘府車隊的隊長,我現在就給你鬆開,你別喊行嗎?”那姑娘不知聽到了什麼好訊息,眼中的恐懼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喜的表情,一個腦袋使勁得點著,張爾倫蹲到床邊幫那姑娘剛把繩索解開,那姑娘直接自己把嘴裡的布拿掉,驚呼道:“張隊長,我是潘爺家的巧巧啊!”“嗵!”張爾倫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四腳朝天的在心裡驚呼道:“老天爺啊!我媳婦剛跟人跑了,你能不能不刺激我啊!我受不了!”那潘巧巧看到這一幕後更是哈哈大笑道:“我昨天被劫上山的時候那土匪還說他一個兄弟的老婆剛跟人跑了;要把我送給他兄弟做老婆,我還琢磨呢,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到處都是老婆跟人跑的,我們家張隊長的老婆也剛跟人跑了,誰成想還就是你,張隊長,你這可是通匪啊!”張爾倫翻了個身坐在地上答道:“別瞎說,劫你的是花逢春,我們以前一起指揮一個團,是生死兄弟,潘爺也知道,前些日子剿武嶺,滅保安團,為楊爺報仇,就是他們幫得忙,你怎麼會被他們劫了?”潘巧巧答道:“我這不是回家過節的嗎,過完節肯定要回學校啊,平時都是關夏哥送我去開封坐火車回去的,可你們今天不是要出車嗎,我怕他來不及趕回來,就沒讓他送我,在家裡找了輛馬車就出來了,誰知道剛到山下就讓他們劫了。”張爾倫又說道:“那你直接告訴他們你是潘家大小姐不就得了,保證什麼事都沒有,他們還得請你吃飯!”潘巧巧氣鼓鼓的說道:“我到是想說啊!他們看了我一眼,上來就把我和車伕得嘴都堵上了,直接捆了捆給扛上山扔這屋了,兩天一夜了,連個來送水送飯的都沒有,我就是想說也沒機會啊!”張爾倫嘆了口氣想著這事鬧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不過這事肯定不能讓潘爺知道,否則這事就麻煩大了!於是趕緊陪著笑說道:“哪個什麼,大小姐,你餓了吧?這樣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吃完你早點睡,明天早上我讓他們送你去開封,你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就別跟潘爺說了,行不行!”那潘巧巧笑呵呵的望著張爾倫,突然臉一翻,站在床上叉著腰說道:“不行!張爾倫你今天要是不讓我把這口氣出了,我一定告訴我爹,要不你現在就把我殺了滅口,哦,對了,還有關在馬廄裡的老餘頭。”一副大小姐的派頭盡顯十足。張爾倫還沒瘋,當然不會殺她滅口,咂了咂嘴思考了一會決定道:“行,我今天肯定讓你出氣,行了吧!”潘巧巧蹲了下來說道:“先說好,我要是不解氣可不行,那我還得告訴我爹!”張爾倫點點頭答道:“放心吧,我不但讓你拿鞭子抽花逢春,還要讓他老婆拿鞭子狠狠得抽他,怎麼樣?”那潘巧巧拍著手掌滿意的回覆道:“好,就這麼辦,哈哈,有意思!”

夜半時分,整個武嶺上靜悄悄的,除了幾個放哨的哨兵外,所有的人都休息了,那幾個哨兵看見是張爾倫帶著一個女人往花逢春的房間走,也沒有去問,隨他們過去了。張爾倫來到花逢春門外,拉過一個哨兵輕聲對他吩咐道:“你馬上喊兩個人一塊到我手下住的地方守著,別管回頭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讓他們出門,要是有人問就說你們寨主和夫人打架呢,實在是家醜,不方便看。”那哨兵直接應了一聲便跑開了。張爾倫將一個馬鞭交給潘巧巧後,與她耳語了一番,那潘巧巧高興得讚道:“恩,這個辦法好,解氣,”然後指著張爾倫說道:“你還真壞,這麼坑你得兄弟!不仗義!”張爾倫真是欲哭無淚,感嘆道:“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