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曾令宸也嚐了幾口說道:“很好吃。”

話題開啟;錢詩語嘆道:“現在特別想兒子;恨不得立刻就見他一面;我算是理解你的心情了。”

“是啊;出來了雖然能大開眼界;但是還是有不如意的事兒。”她都一年多沒有見著元宵了,不知道元宵到底長成什麼樣,雖然有畫像過來,但是哪裡有真正的看見好?

兩個人本來以前就玩得好,只要不刻意去想,就有很多話題,“勖哥兒也快要定親了。”錢詩語道。

勖哥兒是錢氏的長子,如今也都十四五歲了,是該定親了,兩個人又說到這個話題上去了。

“我身邊沒有帶自己的丫頭,這邊的人也不敢用,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錢詩語嘆道。

“有什麼事兒不妨說說。”

“我想著給夫君安排通房呢。”錢詩語說道,“與其讓那些丫頭自己上趕著,不如我自己安排。”

雖然曾令宸有些吃驚,不過隨即又很快的明白了,不是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不希望夫妻之間又另一個人在,詩語是土生土長的這個時候的人,從小見識了這樣的事兒,就是他父親也都是這樣,教育她的人也肯定說了。自己不方便的時候,可以安排別的丫頭伺候夫君,只要是把身契給握在手裡,到時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而且他們這樣的人家,最講究規矩,不可能出現寵妾滅妻的事兒,且通房丫頭不是小妾,地位還是和丫頭一樣,詩語能說這樣的話,完全正常。

不過曾令宸可不接這個話茬,這種事兒吧,女人儘管按規矩給安排然,但是到底心裡不舒坦的,她可不想越俎代庖,給人送什麼丫頭之類的。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那個,我看錶哥在你不在的時候,也沒有讓丫鬟伺候,現在你都在了,這個安排不安排的,沒有必要吧。”曾令宸說道。

錢詩語聽曾令宸這樣說,心裡舒坦了不少,畢竟知道丈夫以前沒有亂來,最開始跟著來的時候,她都做好了見到大肚子女人的心裡準備了,也想著或許這邊有丈夫的新寵,自己該如何對待他們。

如今令宸說出來了,那真實性就很可靠了。

她人高興,心情也高興,“也不是這樣說,我們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不安排人豈不是委屈了夫君?令宸,咱們現在在這裡,各自的丈夫又是當著那樣的差事,你不安排,那就有人替你操心了,到時候外面送來的人,不知根知底的,以後說不定就弄出什麼么蛾子,還不如自己搶先一步,別人就不好意思送了,就是送了,直接給安排到那偏僻的地兒,也沒有人說你厲害。”

這說你厲害,和自己過的舒坦,曾令宸寧願自己過的舒坦,也不要那面子工程。這話和詩語是說不清道理的。畢竟兩個人的思想都千差萬別的。

想一想是很可笑,閨蜜勸自己給丈夫找別的女人,聽起來不可思議,但是這個可是真真的,也確實是為了你好,按照這個社會的規則,你就該如此。

有的人家,連當孃的都會勸自己的女兒,給女婿主動納小,這都是普遍現象。

但是曾令宸對秦睿很是放心,他說不要別的女人,就是不要別的女人,不像有些人,面上是一套,背後又是一套,以至於在外面養外室,連孩子都多大了,還瞞著人的,非要等人主動給捅出來了,他才會承認的,那樣的人比人渣還讓人討厭。

“你說雅蘭?”曾令宸真是沒想到詩語竟然想跟自己要雅蘭這個丫頭,這要過去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不言而喻。

雅蘭如今也是十七八歲的年紀,長的清秀可人,倒是給人的威脅性不大,說白了,就是小清新的意思。曾令宸覺得詩語是不是有些太過賢惠了,這主動給丈夫找別的女人,別處的不放心,還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