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當不成族長了,那就什麼也不是了。況且他們手裡還能給他利益呢,那一百畝祭田,如果他當了族長,肯定得的就多了,能不幫著把夏嬤嬤的事情給辦好了嗎?

至於說的用情感人,這就是鬼扯,他們和夏家的人都不認識,如果不是因為夏嬤嬤,根本就湊不到一塊兒來,誰要說感情,那她還懷疑別人是別有居心呢,利益合作,才是最牢靠和安全的,到時候誰也不欠誰的。

“二伯的族長做的挺好的,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取而代之。”夏大老爺和曾六爺曾七爺認識後,覺得這兩人談吐不凡,所以相談甚歡,只是說到這個當族長的事兒,夏大爺就警惕了起來,生怕是夏二太爺派人過來專門試探他的,畢竟夏二太爺一直不放心自己,生怕他把族長之位給搶了去。

曾令齊說道:“你要是懷疑我們是夏二太爺的人,那你就可以放心好了,我們也不是無緣無故和你提這個事兒,實話說,我們是送夏嬤嬤的棺回來的,這個事兒相信你已經聽說過了,只是夏二太爺死活不同意,連夏嬤嬤是女戶也不同意,這未免太有些不近人情,我們不想和你們夏家弄得太僵,打官司在律法上我們也站得穩,只是夏家的人都是夏嬤嬤的親人,我們一直把夏嬤嬤當親人看待,不想她在九泉之下傷心,但凡能平坦的解決,我們也不會想這個方法。

夏嬤嬤當初也出錢幫了不少夏氏族人,可是現在她想回到自己的親人身邊,卻被拒絕了,讓我認為夏家就沒有一個有良心的人了。”

夏大老爺聽了是又羞愧又生氣,他當然知道夏大姑姑回來的事兒,只是他不是族長,這話題他也開不了口,現在被一個外姓人指著鼻子說夏家人忘恩負義,他就是沒脾氣也有脾氣了!

又想著自己那位二伯也太迂腐了,以前還不知道大姑那邊有女戶的文書,現在有了文書後,竟然也不讓入祖墳,這根本沒有道理可言!

“我自問對的起天地良心,你們放心,回去後,我就去找二伯,勸他老人家答應此事。”

曾令安在一邊閒閒的說道:“要是你說的話有用,那麼你們族裡就沒有那麼多慘事了吧。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讓那樣一個人當族長,就是你們族人的福氣?

雖然說是你的長輩,但是當了族長,那就該一心一意為你們族人打算,可是,我看他倒是全心全意的為自己一家子打算呢。你也別說我信口開河,我們第一天去找夏二太爺好聲好氣的說,就差給他磕頭了,結果他就是要給我們扔茶水,這倒是不算,事後,竟然暗地裡讓他小兒子媳婦過來找我們,說要讓他答應這個事兒,我們就得出錢,不然就不成!這到底是什麼族長?

難道你們族裡的人要埋入祖墳,都得給他銀子?這祖墳難道是他一個人買的?祖墳可都是祖宗們最開始買好了,然後給族人們過世後有個住所,如今好了,成了他自己謀私利的產業了,也不知道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這夏家族裡還有誰看得起!”

“最近我們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寡婦,她倒是要我們幫著給她兒子找親爹呢,我們也是一片好心,還以為這寡婦的丈夫沒有死,後來回來了,如今不認她了呢,這樣的忙我們怎麼會不幫?只是沒想到事情和我們想的不一樣,這個寡婦竟然是夏家的二太爺是她兒子的親爹,還說當年就是夏二太爺自己強迫她,然後她才有了身孕,可是最後這夏二太爺竟然不認賬,為了遮醜,下狠心把那寡婦給推到水裡了,只是這寡婦命大,沒有死成,要不是看在夏二太爺是她兒子親爹的份上,她肯定直接告上衙門去了。”

這樣一來夏家的醜事可就是滿平州都知道了,那夏家人可怎麼在平州過下去?原來人家不是來求他的,而是手裡早就有了法子,只不過是過來告訴自己一聲的。

既然他們都有了法子,為什麼不直接就把事情捅出來,還過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