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仕途剛剛開始不假,而韋雲起可是連縣尉一職都辭掉了,雖然出任張鉉的長史,但實際上只是一個幕僚,朝廷並沒有任命,可以說他只是一介白身,年近五十了,朝廷還會用他不成?他又有什麼資格說這番話?

盧倬疑惑地向韋雲起望去。

韋雲起彷彿明白盧倬目光中的疑惑,他淡淡一笑道:“盧兄來北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