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是發白如霜,皮皺肉縮,望之如七十老婦,我義母大人雖是師妹,但一見師姐如此模樣,仍忍不住責備了她幾句,並傳了她夫婦返老還童之術,保證她一年之後,經開水湧,可與她丈夫重享魚水之歡,三年之後,恢復三十歲模樣,以後還會愈來愈年輕,我義母大人還要她為她老公娶小的,前輩,你說,你信也不信?”

河山兩霸愈聽眼睛睜的愈大,袁明明一身驚天動地的武功擺在眼前,她說的話豈有不信之理?兩人又驚又喜,韓不立道∶“但不知嚴夫人的尊師現在是什麼模樣?”說著,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唐突,立刻揮著手,意示不要袁明明回答。

袁明明笑道∶“兩位前輩那日在嚴姐夫家,見過那兩位掌傷前輩的趙家妹子了?”

兩人又是臉上一紅,都點點頭。

袁明明道∶“我那兩位妹子長得怎樣?”

兩人異口同聲的道∶“都是美如天仙,那是沒得話說的。”

袁明明格格笑道∶“我義母大人就是她們的母親,她二人在母親面前就像是兩隻醜小鴨。”

眾人都是難以置信,簡直比袁明明的武功還令人不可思議。

秦豔芬聽大家一直在談她的師父,於是也笑道∶“各位倒也不用懷疑,家師確是貌美如仙,你們不相信,一定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實在是我這個徒弟不爭氣。”

袁明明啞然失笑,道∶“師姐也不必自謙,一年半載之後,你還不是貌美如花的和姐夫作那逍遙自在的神仙眷侶。”

秦豔芬喜孜孜的看著嚴德生,笑道∶“但願夫君熬得祝”

嚴舉人沒口的道∶“熬得住,熬得住,我一定熬得祝”

袁明明噗哧失笑。

卓不群訝道∶“嚴大倌人什麼熬得住?”

嚴德生和秦豔芬都紅著臉不說。

眾人又都看著袁明明,袁明明笑道∶“嚴姐夫是武舉出身,外門功夫的根基不錯,可惜少年時未習內功,姐夫又花心,妾侍一大堆,以致妨礙了秦師姐的修為,日前我夫君傳了姐夫功訣,要他重頭練起,但唯一的禁忌就是半年內要嚴守門戶,不可走漏,這就是熬得住熬不住了,如果熬不住,就前功盡棄,如要重新再來,那就事倍功半,愈來愈難了。”

眾人都笑得很大聲,也向嚴舉人恭喜,祝他練功有成。

袁明明道∶“過兩天就要過年了,年後,我會把幾個必要的功法告訴秦師姐,由她傳給各位,也祝大家練功有成,將來咱們再見之時,人人愈來愈年輕,功力愈來愈深,幫著嚴姐夫多做一些有益洛陽百姓的事,雖然國事難為,總是也能盡一些咱們的力量。”

河霸卓不群喟然道∶“袁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唉!咱們江湖人物也只能這樣了。袁姑娘,你放心,咱們雖是粗魯人物,也絕不負你的期望。”

眾人對袁明明的話,都引起一陣浩嘆,也紛紛表示一定幫著嚴舉人多做善事善行。

袁明明很高興,覺得今日前來參加這場盛會,功德圓滿,心中很是歡喜。

他們在這裡談得很愉快,春蘭和秋菊在那桌女將們的桌上可也大大露臉。袁明明離開後,她們就纏著春蘭、秋菊,剛開始時,兩人還很保守,有些話都笑而不答,卻不料愈聊愈興奮,說起話來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飛鳳莊莉莉因成親在即,對這房中之術最是關切,而且機會難得,她一直問個不停,春蘭笑道∶“你這個樣子,真像咱們那阿紫妹子,她這幾天也是問個不停,好奇的不得了,咱們的義母大人曾說∶紙上談兵千日短,決戰沙場半日長。沒有親臨戰場,再怎麼說也是沒用的,莊姐姐只要記住功法訣要,到得洞房花燭之夜也就豁然而悟了。”

莊莉莉羞著臉,道∶“阿紫姑娘也是這樣啊?我真想見她。”

春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