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做弟弟的看了都忍不住流口水。

“該死的,什麼鬼天。”熱死他了。

“哥,今天怎麼樣?”坐在對面的少發上,淺嘗幾口啤酒的西梓橙習慣性地問道。

“沒什麼,裁掉了幾個吃軟怕硬狼狽為奸不懷好意的高層主管而已。”

“這還叫沒什麼?!”我的天,要他今後怎麼安穩坐總裁的位置!

“尖叫個什麼勁兒,那幾個米蟲早就應該下崗吃自己的了,虧你還好意思說。”

“哥,明天還是由我去上班吧。”為了美好的明天,假期以後再說。

“不行。說到你,我真是佩服你深厚的狗屎運,老頭的公司不被你搞垮了還真該說是奇蹟。”真是服了他了,就以他這種概念下創辦的公司竟然能擠進中國百強企業的行列。

“呵呵,也許吧。”總之,他沒有老哥出色就對了。

不知什麼原因,老哥在三天前的午夜突然造訪,並且臉不紅氣不喘地要求來為自己代班幾天,體察民情。原本滿心歡喜的西梓橙自認為老哥終於開竅,當夜飲酒暢懷,倒是把自己給醉趴下了。

隔天一早,充分享受大自然的西梓橙靜下心慢慢品味醒酒茶時,老哥在房內充電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於情於理,接到手機後他能從電話中緊張又帶有指責的女子言語中猜出,老哥為什麼會一身狼狽地出現在他家門口。

不過,他至今有一點弄不明白,老哥為何會被那個女子稱之為——倉皇而逃!

難道,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嘿嘿,真想看看那個把他說成西門慶後人的女子長什麼樣子,尤其想知道這三天老哥像做賊一樣躲在廁所裡打電話的幕後女士是誰。

說到老哥到公司工作原先是件喜事的,可他初來乍到就把數名高管人員好的降職倒黴的捲鋪蓋回家。照這個情形看,不出半個月,公司裡就剩下他與老哥兩個人了。

他承認那些吃裡扒外的人物大多數是公司裡的蛀蟲,但他們個個都是與父親共創業打天下的部下,現在他們年紀也一大把,如果此時開除了五十多歲的他們,那讓他們今後可怎麼活呀!

不看僧面看佛面,連一絲面子都不賣給他,老哥實在太不近人情了。

雖然此項舉動引來無數非議與媒體的關注,但是作為一個弟弟,他依舊打心底裡佩服哥哥的聰明才智以及王者般的氣質。

不由得嘆了口氣,打一個孃胎出來,又長得一模一樣,怎麼之間的差異就這麼大呢!

或許,小莠的死是那根導火索吧!都這麼多年了,自己還是拿不出勇氣說出事情的真相,這十多年真折磨死他們這對兄弟了。

“發什麼呆,又在想你的慄慄了?”沒出息,滿腦子想的都是女人。

“嗯,有一點。”

“真是的,如果是個懵懂少年我還可以說你是情蔻初開,瞧你多大的人了,還犯相春!該不會,你的發情期到了吧?”

“哥,什麼發情期,我又不是畜生。”好歹我也是你親弟弟。

“哈哈,開個玩笑你千萬不要當真。哎唷,我親愛的弟弟,請問閣下的手藝是跟誰學的,這麼地道。”要他下廚煲湯,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可能。

“書本,還有鐘點工。”

提到鐘點工,西梓桄陽光的臉蛋迅速暗淡。不過,一秒鐘之後臉頰映出少許紅暈,可愛極了。

三天前他被薰緗從自家的游泳池裡撈了出來,醒後的他睜開第一眼看的異性自然是身旁無微不至照顧他的薰緗。更該死的是他竟然臉紅心跳難以呼吸,也許是出於那個奇怪的夢……

不對,那不是夢,當他醒來之後,手中握住的正是夢中小莠給他的盒子。當下,他帶著盒子逃了出來,可能那夜讓薰緗擔心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