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先生,這一刻她感覺格外的安心,“恩。”

下午三點多,君樂緩緩的睜開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小臉沒有反應。

一直看著君樂的鬱先生,第一時間發現,大手蓋住了君樂的眼睛。

君樂眼前一黑,眼睛澀澀,這是鬱先生的手。

鬱子岑拿開大手,從地板上起身,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大手一帶,君樂滾進了他的懷裡。

鬱先生揉著君樂的頭髮,“醒了,現在好些了嗎?”

君樂兩隻手抓著鬱先生的襯衫,沒吱聲。

鬱先生單手輕輕的拍著君樂的後背,“你媽媽很擔心你。”

君樂有了些反應,可還是悶著頭不說話。

鬱先生眼底笑意,孩子的脾氣跟他小時候如出一轍,遇到事情,只會自己去想,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在說。

鬱先生雙手一提,將君樂整個身子提出懷抱,君樂小腦袋正對著鬱先生。

鬱子岑伸手輕輕的擦拭著孩子還沒來的急掩飾的眼淚,溫柔的說:“首先,今天我們去晚了,我向你道歉。其次,讓壞人有機可乘傷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最後,讓你傷心難過,爸爸也向你道歉。”

一句爸爸,君樂酷似宛岑的大眼睛,瞪大的看著鬱子岑。

鬱先生額頭抵著君樂的小腦袋,“我是你爸爸,親生父親。”

君樂微張著嘴,眼底是驚喜的,可隨後黯然。因為長時間的哭泣,稚嫩的嗓子沙啞的很,“鬱先生,你是在安慰我對嗎?”

鬱先生板著君樂的腦袋,“看著我的眼睛,我是你的父親。”

君樂瞳孔印著鬱先生的臉,沒有謊言,只有誠懇和真誠,君樂漸漸信了。

可隨後糾結著,“可今天有人說,你才是壞人,他才是父親,還討厭我。”

最後君樂的聲音格外的低,要不是鬱先生耳力好,還真聽不見。

鬱子岑拳頭咯咯的直響,他恨不得把徐景瑞大卸八塊。

鬱子岑再次強調,“我才是你爸爸,親生父親,至於那個男人才是壞人。爸爸知道先入為主的觀念,我現在說什麼你都會以為不是真的,這樣,我們去做鑑定。”

君樂不解,“什麼鑑定?”

鬱子岑解釋著,“親子鑑定,能夠鑑定兩個人是不是父子關係。”

君樂驚訝,“真的能鑑定出來?”

鬱子岑翻身拿過床頭櫃上的,查詢著dna的解釋,然後發給了君樂,簡單的字君樂懂,不懂的地方鬱先生解釋著,君樂聽懂了,可手抱著沒放下。

鬱先生,“這個是科學的,既然有疑惑,我們走鑑定?”

君樂眼底有了神采,“真的能夠做嗎?”

鬱子岑心裡堵,兒子鑑定認爹的估計也就他獨一份了,“恩。”

君樂放開,翻身起來,“你真的是我爸爸。”

鬱子岑彎了彎眼睛,喜悅的抱起君樂,“在叫一聲。”

君樂愣了愣,鬱先生髮自內心的喜悅,這麼長時間對他的喜愛和寵溺,這些都是真的,鬱先生真的是他的爸爸,“哇”一聲摟著鬱先生的脖子大哭。

眼淚鼻涕都摸到鬱先生的身上,還抽抽著,“爸爸。”

鬱子岑拍著君樂的後背,眼底微微溼潤,“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宛岑,終於放下了心,心裡為鬱先生點贊,dna鑑定的事情都能想出來。

晚上

宛岑心疼的抱著君樂,小心的給兒子敷眼睛,接過鬱先生從冰箱裡端過來的冰梨水,插上吸管,讓兒子喝著,潤潤喉嚨。

君樂不好意思的接過,他記事開始就哭過兩回,一次有人告訴他媽媽不要他了,第二次是被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