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樂坐在餐桌前,今天爸爸又給他上了一課,所有的困難都是有解決辦法的,只看你敢不敢想。

宛岑堵在了濱江路,車子動的還沒有走的的快。

宛岑打著哈提,被晃悠的困了,看了眼表,已經六點半了,詢問著,“師父,還有多久能到?”

司機師父挑眼望了下前方,“只要通了道,七點多就能到,如果不通怎麼也要八點。”

宛岑,“……”

幸好她沒有想上廁所的意思,坐在車裡閉上眼睛,反正鬱先生不給她打電話,她是不會打的,哼哼,他們等著吧!

瑞麗江畔,四菜一湯已經擺放到了桌子上,君樂聞了聞味道,還可以,只是這賣相不咋地,綠色的菜都能上炒成了灰色,也就鬱先生獨一份了。

七點鐘,鬱先生打掃了戰場,換了衣服出來,才想起來主角沒回來呢!

鬱子岑連忙拿起,宛岑的電話,他沒聽見,當時他發完資訊,記著去搶救鍋裡的菜,沒聽見。

電話撥了過去,宛岑都迷糊一小覺了,車子還在堵著。摸著,“喂。”

鬱子岑聽宛岑懶洋洋的,“怎麼還沒回來?”

宛岑哈提了一下,“堵車,已經堵一會了。”

鬱子岑,“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宛岑轉了下眼睛,“我今天不回去了,你和君樂先吃吧!”

鬱子岑陰森森的,“你再說一遍,剛才訊號差,沒聽清楚。”

宛岑,“……”

鬱先生濃濃的威脅味道,這讓她還怎麼敢說?

宛岑思考了下再說一遍的後果,她膽子小,改了口,“我說馬上到家,馬上到家。”

鬱先生滿意的掛了電話,拉著君樂,“你媽媽快回來了,我來吹氣球,你來幫我綁下。”

君樂沒動,“舅舅說,岑岑,膽子小。你真的讓她扎氣球?”

鬱先生沉思,“也不一定要扎氣球,只要能表達意思是不希望你媽媽再害怕,以後有我在就行,你有什麼好建議?”

君樂苦著小臉想了半天,在鬱先生以為有什麼好主意的時候,君樂說,“我突然感覺扎氣球還是不錯的。”

鬱先生,“……”

宛岑到家的時候八點鐘整,剛一開門就聞到一股糊巴味道,緊張的環視著客廳沒人,連忙換鞋跑進去,找了一圈都沒著火。

大力關門的動靜驚動了樓上的二人,鬱子岑出來,自然的問著,“回來了。”

宛岑最後的目光停在了垃圾桶,彎腰一看,忍不住笑了,估計是鬱先生做的。

宛岑聽到鬱先生的聲音,出了廚房,“恩回來了,你做飯了?”

鬱子岑難得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恩,新手上路,洗洗就等你吃飯了。”

十分鐘後,宛岑換了衣服,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眯著眼睛盯著對面的一大一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鬱先生和君樂同步的搖頭,堅決否認,“沒有。”

宛岑不信,“如果沒有,怎麼不允許我上樓?”

鬱先生,“君樂弄的太亂了,等一會收拾了你在上去。”

君樂,“爸爸把房間弄髒了,等一會收拾好了岑岑在上去。”

鬱先生側頭盯著君樂,君樂也側頭,合著兩個人都在推到對方的身上。

君樂磨牙,鬱先生眯著眼睛。

宛岑,“……”

說了這麼多,不還是有秘密。

鬱子岑回頭,勸著宛岑,“你嚐嚐我做的如何?”

君樂從剛才爸爸栽贓到他身上後,明白了一點,他是隨時會被出賣的。

君樂眨著眼睛,“岑岑,爸爸的東西可都是從飯店訂了自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