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被窩裡拱了拱,沒聽見!就是沒聽見!

宛岑忍不住偷笑,推著孩子氣的哥出去,“要洗漱吧,等我給你找新的洗漱用品。”

伊玟哲嘴角含著笑,他知道鬱子岑一定醒了,跟著宛岑下了樓。

鬱子岑聽著腳步聲走遠了,才睜開眼睛,想起身,可一想到伊玟哲在下面,就打消了起床的念頭。

昨天和伊玟哲槓著槓著喝上了,然後都不想認輸,最後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反正是都倒了。

現在鬱先生很後悔,總有一種請神容易送神難的意思。

昨天在堅持一會,他一定踢喝大的伊玟哲出門。

留下伊玟哲,果然後患無窮,這剛起來就來諷刺他,鬱先生磨牙,小?賬本伊玟哲的記錄已經滿篇了。

九點半,君樂醒了,揉著眼睛,打著哈提鑽出了被子,和爸爸打招呼,“早。”

鬱子岑大手用力揉著兒子的頭髮,“早。”

君樂晃動著腦袋,不樂意了,昨天爸爸和舅舅兩個好晚才睡覺,他也跟著那麼晚睡的,大早上不道歉,還欺負他。

鬱子岑見兒子板著臉。和宛岑酷似的小模樣特別的有意思,在伊玟哲身上的鬱悶,找到了安慰處。

君樂跳下床,躲開了爸爸的騷擾,跑著下樓洗漱去了。

鬱子岑坐起身,他要是在不起身,還不知道伊玟哲怎麼在兒子面前埋汰他,起身鋪了床下樓。

伊玟哲正和宛岑在廚房,幫著煮牛奶。

鬱先生看了一眼進了衛生間。

十點吃早餐,伊玟哲喝著牛奶,說著,“君樂的床不錯。睡的很舒服。”

鬱子岑沒接話,盯著兒子讓把牛奶喝了。

伊玟哲一點都不會感覺到不自在,自顧自的說,“瑞麗江畔和家不是一個方向,我來這裡吃飯在回去有些?煩”

鬱先生打斷,威脅著,“別得寸進尺。”

伊玟哲眨著眼睛,“我說什麼了嗎?我只是想說有些?煩,這幾天打算住到附近的潤景家園,正好在瑞麗江畔附近。”

鬱先生,“……。”

宛岑,“……”

鬱先生要是不打斷,伊玟哲絕壁會說,我就住這了。

鬱先生見識到了伊玟哲的難纏,心也是?的,還厚臉皮,損注意一個接一個的,眼不見心不煩,無視了伊玟哲,在看下去,會忍住不揍人的。

伊玟哲吃過早餐沒有走的意思,看這一家都在換衣服,“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鬱先生攔著要回的宛岑,甩給伊玟哲五個字,“你可以走了。”

伊玟哲看著大外甥,“君樂告訴舅舅。”

這一回君樂閉緊了小嘴巴,今天是和爸爸媽媽去遊樂園,帶著舅舅算什麼?

反正跟舅舅去夠了。

伊玟哲一瞧得,他成了礙眼的,還真以為他會跟似的,他就是問問,一會還有事情要忙。

十一點準時出了家門,鬱先生等伊玟哲上車離開,才啟動了車子,朝著反方向開。

遊樂場

週六人比較多,宛岑一進來就感慨,“國內發展的真是翻天覆地的,這已經和國外的沒什麼區別了。”

鬱子岑拉著兒子排隊,側頭問著,“你在國外去過遊樂場?”

宛岑點頭,“去過一次。”

鬱先生點著重點,“和誰?”

宛岑楞了下,輕笑著,“一個病人,確切說跟我都是克洛伊的病人。”

鬱先生對這個病人有些好奇,直覺男的,“就你們兩個來遊樂場?”

宛岑解釋著,“是啊。是去國外的第六年,再一次去治療的時候,在克洛伊哪裡碰到的,然後又碰到了幾次就熟了,他好像是康復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