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悠拎著包,看著門外當門神的鹿汕。狠狠的瞪了一眼,鹿汕打招呼的手還沒抬,“砰!”門又關上了。

他就想看看老婆孩子怎麼就這麼難?先是大舅子守著,現在可好,兩個小姨子又在門內拒絕他進入。

一想到小姨子,鹿汕心情突然美了。

一直被鬱子岑這個畜生壓著,他終於能翻身了,哈哈,他是姐夫,姐夫!

這個姐夫的想法,鹿汕像個神經病一樣,一笑屁股又疼,還要用手捂著屁股,別提多神經病了。

將欣悠放下包,見大姐精神狀態都不錯,這才放心。

將欣悠咬著牙,“不能這麼簡單的放過鹿汕。”

宛岑附和著點頭,“對。”

將欣然翻著白眼,也不打擾兩個密謀的人。

將欣悠不經意的問,“姐,你懷孕的時候有什麼反應嗎?還是你一直都不知道?”

將欣然,“想吐,吃不進去油膩的東西。”

宛岑補充著,“還很能吃酸的。”

將欣悠不做痕跡的鬆了口氣。

宛岑疑惑看著二表姐一臉輕鬆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將欣悠心虛,“你老看著我做什麼?”

宛岑撇撇嘴,“沒什麼,對了二表姐你公司籌備的怎麼樣了?”

將欣悠把玩著自己的長髮,笑著,“差不多了。”

宛岑驚呼,“這麼快,二表姐你真厲害。”

將欣悠想到大表哥說要保密,解釋著,“我只是合夥人之一,說白了也是給人打工的。”

宛岑和將欣悠聊著天,一會又聊到了孩子的身上,對小生命的到來,都充滿了期待。

將欣然摸著腹部,有個孩子感覺也不錯。

市醫院手術室門口,門外秘書一直在等著,手術燈滅了。

醫生走出來遺憾的搖著頭,“我們已經盡力了,右手骨頭粉碎又被碾壓,面板壞死,根本無法修復,又被硬生的折斷,斷了神經,現在只能將右手截肢,有份協議要先簽字。”

秘書也傻了,“您等一會,我打個電話。”

秘書通了電話後,“好的,我明白。”

秘書回來,“吳奇是孤兒沒有父母,我們老闆讓我代為簽字。”

醫院這份協議,只是為了免責而已,遞過去協議,秘書籤了字,醫生回了手術室。

半個小時後,吳奇被推了出來,秘書看著包紮的右手,背脊都有些涼。

晚上七點鐘,吳奇醒了,房間內只有特護。醒來第一件事摸著自己的右手,什麼都沒有,抬起右臂,吳奇瞳孔緊縮,額頭上青筋鼓著,“啊!”

吳奇憤怒的吼聲,嚇得特護連連退步。

很快吳奇低下頭,劉海遮擋著眼睛,沉?了許多,抬起頭對特別說:“給我。”

特護連忙遞過剛才男人留下的。

吳奇左手滑動著螢幕,“大少,是,我很好,謝謝老闆,我懂,今天是我的錯,應得的,是,我會修養,好的。”

吳奇掛了電話,左手緊緊的握著。

鬱博文丟開,冷冷的對徐景瑞說:“你繼續說!”

鬱博文剛才打電話沒揹著他,徐景瑞聽全了,“吳特助住院了?”

鬱博文把玩著茶杯,“想知道?”

徐景瑞,“是秘密?”

鬱博文冷笑了一聲,“那倒不是,正好也說給你聽聽,免得你那天被廢了我可不會收拾殘局。”

徐景瑞心裡一緊,吳奇的事情並不是只住院那麼簡單。

鬱博文放下茶杯,“吳奇私自替我做主想綁了鬱子岑的妻子伊宛岑,結果失敗,不僅惹怒了鬱子岑,還得罪了鹿汕,為了保他的命,右手廢了,現在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