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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則非我軍所有啦!”
許敬宗擺了擺手:“富貴險中求,我軍的騎兵,多數是高人一等的世家或者小地主的子弟,而那些出身農戶的府兵,才是步兵的主力,打勝仗的賞賜一向是主要被騎兵所得,步兵嘛,則是用來維持戰線的消耗性兵種,這點上官將軍心知肚明,我軍帶了這麼多想要建功立業的中上層子弟,出兵關外,卻只能在這裡乾瞪眼,豈不是讓將士們寒了心麼?”
上官政的眼皮跳了跳,顯然,他有些給說動了,站起身,在帳內來回踱步,走了六七個來回後,他還是搖了搖頭:“不行,事關重大,萬一我軍有什麼閃失,那會置全軍於危險的境地之中,而且只靠我這裡的一萬五千人馬,只怕多半打不過楊玄感的叛軍。”
許敬宗微微一笑:“楊逆一定也是這樣想的,以為我軍不敢出戰,所以他現在還全力圍攻東都呢,這兩天的哨探回報,他加緊了攻城,只怕是想在我軍大軍到來之前,先行拿下東都,東都已經給圍攻了一個月有餘,城中的軍械糧草都是消耗巨大,真要給他這樣不要命地攻擊,是有城破的可能啊!”
上官政不信地眨了眨眼睛:“不至於吧,那個杜如晦不是說了麼,洛陽城是我大隋國都,防守固若金湯,不是那些缺乏裝備和攻城器材的變民軍能攻下的,一開始的突襲沒有得手,後面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許敬宗冷笑道:“杜如晦又沒上過戰場,他懂什麼?就會耍耍嘴皮子罷了。東都要是情況不危險,會在一個月前就派李大亮來求救嗎?我聽說城中人心也不穩固,甚至要殺了裴弘策這樣的大將才能穩定局勢,讓人從命,樊子蓋,王世充都是出身低微之人,一向不被高等世家看得起,反倒是楊玄感,出身高貴,久攻之下,不排除城中有人反水,與楊逆暗通的可能啊!”
上官政的眉頭漸漸地擰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緊張:“可是楊逆畢竟是反賊,真的會有人倒向他嗎?以前他起兵的時候沒有倒向,現在就會附逆?不太可能吧,畢竟現在我軍各路援軍都在出動,除了我們,河東的屈突通,東萊的來護兒,都已經在路上了啊。這時候再去倒向叛軍,不是腦子壞掉嗎?”
許敬宗嘆了口氣:“這外面的情況,我們是清楚,因為各軍之間都有聯絡,可是東都城內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他們能看到的,只是一路路的援軍,改換旗號成了叛軍的部隊,一個月下來,雖然叛軍在東都城下棄屍兩三萬,但人卻是越打越多,現在已經有十萬之眾了。而城中的傷亡和箭矢的消耗都在不斷地增加。”
“樊子蓋斬了裴弘策立威,雖然可以一時收效,但卻結怨了城中的世家子弟,這些人難免不產生別的想法,眼看叛軍勢大,只要任何一段城牆之上的世家子弟反水,放叛軍上城,那東都就完了!”(未完待續。)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慫恿出擊(36更)
上官政的拳頭緊緊地握著,骨節捏得“噼哩啪啦”直響,沉聲道:“這麼說來,洛陽現在有危險?”
許敬宗的眼中寒光一閃:“不錯,東都是新建的城市,我大隋的根本一向是在關隴,這關東之人,對大隋遠沒有關中子弟的忠誠,人心才是城市最堅固的防線,東都要是人心齊,就不會殺裴弘策了,現在裡面的情況誰也不知道,而楊玄感可以不顧我軍就在離他們兩百里的距離,全力攻城,日夜不息,顯然是城池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我軍再不出兵,東都危矣!”
上官政猛地一跺腳,恨恨地說道:“事情真的到了這麼危險的時候了嗎?可是,可是我軍加起來只有兩萬騎兵,如之奈何?”
許敬宗哈哈一笑:“上官將軍,沒這麼絕望的,楊玄感連戰連勝,已經極度膨脹了,他以為我軍不敢進軍,所以不設防備,這正是兵法所言,可以攻其不備的時候,我軍可以出動一萬五千鐵騎,連夜出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