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個便是傳話的李御史。

“也是宮裡傳出來的訊息,說是得了皇帝青眼的南王世子跟府上庶出的那位有些緣分,又聽聞您府上的夫人似乎不太賢惠,這不我才聽到訊息便來給您傳話了,這如何得了。”李御史是個妙人,自然知道自己這個朋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子,最是容不得旁人說他半句德行,也是最看重名聲的。

“要說你在工部,那也是兢兢業業的,如今你夫人不賢惠的名聲一傳,不是阻你仕途麼,如今那南王世子有養在皇帝面前,雖說您家大女兒如今也是得了皇恩的,可若是那天小世子一個不高興,讓皇帝知道了,讓他覺得有其母必有其女什麼的,你一府的榮耀可就到頭了啊。”李御史是約了賈政出來的,兩人在小酒樓喝了半響,賈政聽了一會覺得事情可能還沒這麼嚴重,不過如今府裡頭的事情讓府外的貴人知道了,賈政又有些嫌棄王夫人不會辦事,也嫌棄賈環這麼小就如此鬧騰,莫非是對自己心存怨恨?

才走沒幾步,就被張御史喊住了,賈政忙上前弓手:“這是怎麼的,一個兩個的遇上了。”

張御史疑惑的看著賈政:“怎麼,已經有人跟你說過了?”

賈政忙到:“若是府內拙荊,確實說過了。”

張御史便道:“知道了便好,我也是怕你吃虧啊,這等不賢惠的還不如早早的休了。”

賈政瞪大了眼睛:“什麼休了,等等,張兄莫非有旁的事情不成?”

張御史看了看周圍將賈政拉到一邊:“你府上是不是跟南王有舊?”

賈政點點頭,他們賈家原本就跟幾個皇親是世交。

“哎,你夫人害了你啦,聽聞那南王妃要害南王世子,中間居然讓你夫人傳了口信,你還不知道呢,聽聞今上都下令將南王妃每日唸經,積點陰德呢!”他說的小心,還對著賈政一臉你怎麼這麼倒黴的表情。

這如何得了!賈政覺得內火中燒,若是王夫人此刻在自己面前,恐怕能掐著對方脖子問問,自己是如何的對不起她,居然想著這樣惡毒的法子帶累了一家。他匆匆忙忙的告別張御史,自然沒有看見李,張兩人之後又聚在一起,喝了一盞的小酒慶祝。

周瑞駕著馬車小心的趕在路上,今日他接了二老爺回府,一路上臉色就沒對過,等著賈政下了馬車,他趕忙把鞭子遞給粗使的小廝,跟著賈政一路到了賈母的院子。

賈政一步跨了進去,周瑞一看便停住了腳步,想了想轉頭便去找了自家夫人。

“聽著我家那口子的話,應當是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太太是不是知道。”周瑞家的聽完丈夫的話,立馬就跑到王夫人面前賣乖,王夫人想了想,除了今早那個小雜種回府,還有其他什麼事情麼。

要說王夫人也是個恩怨分明的,賈環不在府中的時候自然就不折騰趙姨娘,在她眼裡不過一個奴才痞子,有什麼好上心的,賈環出門將近一年,如今自己大女兒在宮中得了造化了,便是那賈環有萬般的好,也越不過寶玉了去。

“一會你到老太太那處打聽打聽,到底有個什麼事兒,咱們早早的知道了,也省的讓老爺心煩不是。”王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心不在焉的掐著房裡的燈籠盞,紅紅的倒掛著就像一個一個的小燈籠。

賈政到了賈母面前,一膝蓋就跪在了老太太面前,唬的老太太身邊伺候的幾個媳婦婆子紛紛跑出了門,只剩一個顫著身子跪在賈母身邊的鴛鴦。

老太太原本還跟幾個下人說著笑,看著這場景一愣,吩咐了鴛鴦出去帶上門,自己小心的走到賈政面前伸手扶:“我統共就這麼兩個兒子,打小你就知道上進,如今更是前途遠大了,好端端的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且起來,跪疼了你的膝蓋,反倒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更心疼一些。”

賈政原本還鐵青的臉聽到母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