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舒服,也害怕想起喬一諾死之前的那個慘狀,害怕午夜夢迴的時候會覺得於心不安,更害怕再次回到這個地方,喬一諾的鬼魂會纏上自己。

但是一想到蕭逸然現在被何時迷得神魂顛倒,喬初楠也就管不了這麼多了,血淋淋的現實,更容易喚醒一個人僅存的理智。

蕭逸然在車裡睡覺,喬初楠拆了一包煙,站在車外抽菸,細細的捋了一遍何時出現之後的事情,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現在的何時就是為了報仇而出現的。

可是喬一諾明明死了,是自己親眼看著她喪身在火海的,那麼何時到底是誰?她跟喬一諾又有著怎樣的關係?

喬初楠怎麼也想不通,煩悶的心情只能靠著抽菸來緩解,一根接著一根。

喬一諾死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要靠香菸來緩解自己內心的壓力,整整過了半年,這樣的狀況才有所好轉,沒想到一個何時,又把她生生拉回了過去的這種狀態裡。

凌晨四點多,蕭逸然被渴醒。

一睜開眼睛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也是,一米八幾的個子我在狹小的車廂裡,確實是不舒服,窗外是漆黑一片,車燈開著,好讓蕭逸然能夠依稀辨認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陣涼意從後背襲來。

蕭逸然看見喬初楠在車外抽菸,忙拉開了車門,睚眥欲裂的衝著喬初楠吼道,“你瘋了嗎?你把我帶來這裡幹什麼?”

“你說呢?”喬初楠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蕭逸然睡覺的這段時間裡,喬初楠已經在香菸的幫助下迅速恢復了狀態。

她本就是特別冷靜理智的人,做起事來心狠手辣,只是觸及到蕭逸然的事情,她才會像之前那樣方寸大亂,手足無措。

蕭逸然皺著眉頭,依稀想起他送完喬初楠回家,似乎……是去找了何時?

可是為什麼,面前的人不是何時,而是喬初楠?

“想不起來了?要不要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喬初楠冷笑了一聲,“你跟我說公司有事,可是為什麼警察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酒跑到人家家門口大喊大叫,最後人家報警直接抓緊了警察局?蕭逸然,你是嫌你自己名氣不夠大,逼著記者們爆你的醜聞啊?”

“不可能。”蕭逸然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可能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還是……何時不可能報警抓你?”喬初楠的一句話,直接把蕭逸然心裡的幻想擊了個粉碎,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醒醒吧蕭逸然,你以為誰都像我這樣對你死心塌地,一心只想著要你過得好嗎?”餘畝斤亡。

喬初楠一把抓住了蕭逸然的手腕,舉著他的手放在了他的面前,“你看清楚,你的手上戴著婚戒,你不是單身,你憑什麼以為你自己魅力大到讓何時放棄裴逸庭這樣的黃金單身漢,反而攀上你這樣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

喬初楠的臉上閃過一絲鄙夷,“蕭逸然,真不是我打擊你,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何時從頭到尾就是在耍你玩,所以麻煩你保持理智,別再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來。”

“這不關你的事情。”蕭逸然一把甩開了喬初楠的手,徑直拉開了車門準備走人,喬初楠在背後喊了一句。

“蕭逸然,你以為你夠資格跟何時在一起嗎?”喬初楠說這話的時候面上的表情已經扭曲了,“你跟我才是一樣的人,何時天生就是溫室裡的花朵,她需要的是辛勤灌溉的園丁,而不是像你這樣,手上沾著鮮血和人命的惡魔。”

“你什麼意思?”蕭逸然的手剛剛碰到門把手,聽到喬初楠這樣說的時候,皺著眉頭轉過了身。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喬初楠的笑容就好像是開在地獄裡的食人花,在這夜晚顯得尤為恐怖,“蕭逸然,這個地方,你不覺得很熟悉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