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究竟是誰?怎麼如此強悍?

何方心裡暢快,打鬥中就怕有所顧忌。如果他自己面對這些土匪一點兒都不含糊,但要是帶上幾個家裡的兄弟一起來,肯定不是這個效果。想到這裡,何山的影子又浮現心頭。

現在何方都要悔死了,當時如果叫他們三個先走,自己一人也足以對付那夥土匪啊。也不至於…

屋中的五個土匪嚇的沒吐出苦膽,心說這還是人麼?就看到他兩面,隨後一前一後共十個兄弟都倒在了地上。

何方雙目散發著幽光,一步步走進了屋中,那五個土匪一步步後退。

直到現在,藉著屋中昏暗的燭光,土匪們才發現,這人竟是個清秀的少年。

“是叫我動手,還是你們乖乖投降?”何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了一句。剛才那些攻擊根本沒用全力,體內的冥氣消耗不大。

“前輩高抬貴手,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土匪們均是一副苦瓜臉,哪敢不從。心說怎麼招惹了這麼個煞神?紛紛把手中的鋼刀丟在地面,隨後蹲成一片,把頭埋進了褲襠!

何方點點頭,心說算你識時務。省的我再費手腳。

何方在屋中四周打量了一番,從角落裡發現了一大捆麻繩。拿過麻繩就奔著地上蹲著的五個土匪而去。

“別亂動,否則我就殺光你們!”何方說了一句,兩腳就把五個土匪踹趴下,隨後攥肩頭,攏二背,將五個土匪綁成了粽子。他們五個差點兒沒哭出來,心說這要鬧哪樣?

做好這些,何方又將地上躺著的土匪也綁了起來,最後把他們十幾個堆到了牆角。

取過一桶涼水,嘩的一聲就潑了過去。

至此暈倒的沒暈倒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等睜開痠麻的眼皮後,看到自己人全被綁的結結實實,而對面站立著一個消瘦的少年。這才知道剛才出手的必定是此人無疑。

頭目比較光棍,雖然被綁著,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個二十個不含糊,咧著大嘴喝道:“我們技不如人,今天算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至於其他的事情就別打主意了!“他心裡以為,這個少年不定是哪個山頭的勢力,綁他們肯定是要對狂狼幫不利呢!

其他的土匪也是把脖子一揚,大聲說:“給爺爺來個痛快的,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只有那五個投降的傢伙沒言語,看得出來怕死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何方冷眼看著他們,隨後轉身,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一罈子煤油。端著煤油,就來到土匪近前,開啟塞子,一股刺鼻的味道瀰漫,他冷笑了一聲,隨後在眾土匪驚駭的目光中將煤油撒在每一個人身上。

只見堆在一起的土匪,現在渾身都是黑褐色的煤油,狼狽的摸樣不用多說。

而後,何方找出來一根三米長短,細如小指的棉繩,一頭直接就栓到頭目的脖子上,一頭被何方捋順後,丟在地上,隨後他又把桌子上的油燈拿過來,直接點燃棉繩的一頭。

棉繩起火後,燃起了一個火苗,緩慢的向另一頭燒去。而另一頭自然是拴在頭目的脖子上拉。

何方這才說話:“這條棉繩燒到你的脖子上,得用一盞茶的時間。我希望這一盞茶的時間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我感覺你騙了我,那麼…你們就等著被燒死吧!”

堆在一起的土匪,均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心說這少年好狠的心,給我們一刀,這不怕。但要是被活活燒死,其中的滋味恐怕太難熬!

隨後他們都用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何方,而那棉繩的小火苗還在風騷的燃著,並且不停的推進。

何方知道土匪都是刀口舔血的主兒,要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不見得好使,唯有用這麼個法子了。

“那你快問啊!”頭目臉都綠了,剛才的囂張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