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認為我和妍兒完婚,你們耶律家就又可以和以前一樣,成為匈烏部落的後族?”

耶律夜心神巨震,師軒的語氣明顯不善,而且帶著一種肅殺的味道,似乎隨時都要滅掉他們耶律家一樣。

驚恐之下,耶律夜一下子跪倒在地,急忙喊道:“屬下不敢,不敢有這種想法啊!”

“不敢?”師軒冷笑道,“你還有不敢的?今天你兒子耶律洪竟然敢傷害我風大哥,更是公認頂撞司馬城主,你說,你們耶律家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耶律夜心神巨震,他萬萬沒有想到師軒竟然如此袒護風家,按理說風甜甜是師軒的老婆,如今耶律妍兒也快成為師軒的老婆,但師軒對待耶律家和對風家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標準。

師軒看著明顯有些發抖的耶律夜,他怒氣猶自沒有消除,而是大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非就是藉助妍兒在我心中地位,恢復你們耶律家的權勢而已,我今天可以明確的告訴,做夢!你耶律夜是什麼人,我看得一清二楚,以前礙於妍兒的面子我不想揭穿你,但是竟然你如此不客氣,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難道真的以為我相信你當初是為了妍兒才和胡家決裂的?狗屁,你根本就是看出胡家大勢已去,這才如此,你根本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你說,你這種人我會重用嗎?會不會?”

耶律夜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師軒看得一清二楚,他現在只感覺冷汗直流。

“我之前不願意說,也是不想妍兒難過,你之前放過妍兒,這我也知道,但是後來妍兒還是沒有走成,這難道和你沒有關係?你這個小人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如果不是當時胡家大勢已去,恐怕就一定是眼睜睜的看著妍兒被處死也無動於衷吧!”師軒激動的說道。

耶律妍兒這幾天和師軒在一起,自然兩人也聊了不少,當然也包括當初耶律夜放她走那一段,在耶律妍兒看來父親是十分關心自己的,但是師軒可不這樣認為,耶律妍兒是耶律夜的女兒,自然不會懷疑父親,而且她身在其中也容易被迷惑,師軒卻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師軒沒有告訴耶律妍兒而已,畢竟這對妍兒而言並不是什麼好訊息,讓妍兒認為有一個疼愛她的父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巫神大人,冤枉啊!”耶律夜如今可是磕頭如搗蒜,聲淚俱下,看上去十分可憐。

“冤枉?好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你說我說的哪一點不是事實,你說?”師軒怒道。

耶律夜直到現在才知道巫神的可怕,看來他一直以來都和胡丹一樣都小看了這個少年,而胡丹為此已經付出生命的代價,如今耶律夜雖然不至於付出生命的代價,但也被嚇的夠嗆。

“說啊?你怎麼不說了?”師軒怒道,“告訴你,這輩子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好好的小人不做,就是喜歡做偽君子,之前看在妍兒的面子上,我懶得和你計較,你倒好不似悔改,還變本加厲!”

“巫神大人,今天的事情完全是犬兒無知,這才傷了風少主啊!”耶律夜急忙說道。

“閉嘴!”師軒冷笑一聲,“耶律夜你能不能有一點良心,哪怕一點點,對,我承認今天的事情是耶律洪所為,而且他這樣做也沒有結果你授意,但是你做父親的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性格,這種情況下你竟然讓他離開兇獸樂園,來到這軒城,其用意如何,難道我還不知道,無非就是要試探一下你們耶律家在我心中地位,如果好,你自然樂意,如果不好也好讓妍兒明白耶律家的難處,好讓她在我面前給你們耶律家多多照顧一二,你說,我說的可有半點不對?”

耶律夜整個人都懵了,他活了大半輩子,自認為自己行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但是今天竟然被師軒看得如此透徹,徹底將他所有的陰謀一一瓦解,這就好像一個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