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可不止漂亮呢

回到家後,因為第二天不用收作業的緣故,李子千與墨楠北兩人的時間安排也就比較隨意了。

鋼琴曲目表演什麼的,已經不需要所謂的臨時抱佛腳的練習了。

畢竟……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大問題,多半也是沒救了。

每天熟悉幾遍,確保不會忘記曲譜就好了。

過猶不及。

這是墨楠北給出的解釋。

但是這個東西在李子千聽起來,他就總覺得墨楠北在說一些看似很有道理的東西,實際上她就特麼的是想摸魚罷了。

脫下校服,換上平時在家裡面穿的更為舒適的常服,李子千喝了口水,而後想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滴滴滴。

是墨楠北傳送過來的訊息。

所謂在一起了,但又住的很近,而且生活習性還極其接近的微妙感就是,他完全不懂生活將他們兩人分開的意義究竟在什麼地方。

這不。

他還沒來得及劃開手機看墨楠北這個狗東西究竟給他發了點啥,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墨楠北的聲音。

講道理,他其實已經有些厭倦了。

並不是厭倦每天和墨楠北說話,他只是厭倦了這樣無意義的分開。

就。

圖點啥啊?

完全想不明白。

早上是一起起來的,吃飯是一起吃飯的,學是一起上的,家是一起回的,作業是一起寫的,字是一起碼的,魚是一起摸的,遊戲也特麼是一起坐牢的,甚至於覺都是一起睡的。

這完全統一的時間線以及生活方式,完全沒有跨越空間、平行的必要吧。

究竟是什麼讓他們兩個人分開呢。

是年齡,是學校。

哦豁懂了。

好好考試,去同一所大學,在外面租房子就可以解決這樣的問題了。

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李子千眼睛都不禁亮了起來。

說真的,他現在好激動。

他早就想在墨楠北打遊戲故意賣他的時候給這個狗東西兩刀了。

雖然說現實社會殺人犯法,但是打人並不是吧?

他不打臉、不打肚子什麼的。

握草。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它充滿著誘惑力,彷彿具有著某種魔力一般。

單是腦補著日後墨楠北坐在他旁邊跟他一起打遊戲,在這個人忽然間想要皮一下的時候,他直接掐住這個人命運的後頸皮……

不對,狗的後頸皮管用麼?

誒?等等,墨楠北是個人來著。

嗯?她是人嗎?

她不是啊……

腦袋裡因為過度興奮閃過了各種各樣奇怪的想法。

一時間,李子千忽然間感覺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是動力滿滿的。

“我說,我們碼字去吧。”

就很突然的,李子千開口對著正準備上號打一把的墨楠北說道。

“啊?你說什麼?我剛剛網絡卡了,沒聽清。”

電話那頭傳來了墨楠北差異的聲音。

李子千知道,這個人她絕對聽見了。

“我說,我們碼字去吧。”

“握草,不是,你最近怎麼了?撞邪了??要不要特麼的這麼嚇人啊握草。”

李子千主動提出要碼字?

這特麼的比她半夜爬起來學習這件事還要讓人感到駭人聽聞。

不對,她半夜爬起來學習是駭人聽聞,李子千主動提出要碼字那特麼的就是驚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