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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罷了自己的宮學,又限制了自己的自由,所以第一步,就是走出皇宮,歷史上的朱由檢大婚後才外出建府的,難道自己要等到1626年,這顯然是不能的,可怎麼才能出去呢?朱由檢頓時一籌莫展,陷入了困境,知道的再多,沒有地方施展,一樣是沒用,不過朱由檢在體內的朱影龍在後世是個非常執著的人,決定了的事情,不達成目的決不罷休,有了這個目標,自然就不覺得這如同牢獄的生活枯燥了,想到一個,否定一個,再想到一個,再否定一個,永不洩氣!
第二章:賜婚
乾清宮冬暖閣,天啟帝朱由校正飛快的揮動著手中的木刨,神情極為專注,如同對自己的孩子一般擺弄著一根木料,他在考慮用這根木料來幹什麼呢?這個時候,魏忠賢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天啟帝這個情形,朝隨侍在旁的王體乾使了一個眼色,王體乾三步併成兩步走到魏忠賢面前小聲的道:“廠公,您來了。”
“皇上在這兒待多長時間了?”魏忠賢小聲的問道。
“不長,才半個時辰。”王體乾是掌印太監,級別上要比魏忠賢的司禮秉筆太監要高上一級,但魏忠賢署理東廠,權勢上恐怕就非他能所及,他當上這個掌印太監也多虧了魏忠賢大力保舉,所以他對魏忠賢基本上是惟命是從,巴結的非常,話裡都帶著諂媚。
魏忠賢點了點頭,拉著王體乾小聲嘀咕了幾句,只見那王體乾拼命的點頭,臉上是笑出花來了。
“忠賢來了?”朱由校眼睛餘光發現了自己最信耐的人來了,自然要放下手中的活計了。
“奴婢叩見皇上!”魏忠賢雖然在外是張橫無比,但對一手拉扯大的皇帝倒是非常的恭敬無比,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權勢都是眼前這個年輕的天子給的。
“你與朕之間這些虛禮就免了,說吧,又有什麼事情,朕正好歇一會兒。”朱由校一坐下,王體乾迅速的將一杯熱茶遞了過去,朱由校接下,沒有喝,放到一邊,含笑看著魏忠賢。
魏忠賢一瞧,心中一寬,今兒個皇帝心情不錯,忙滿臉笑容道:“信王爺他……”
一提到信王,天啟帝朱由校的臉色立刻變了,臉上的笑容馬上就不見了,換成一副深深的憂慮,兄弟七人,眼下就只有剩下自己和老五了,朱由校雖然讀書不多,但對這個弟弟素來疼愛,而且給他請了最好的老師經行教育,寄予深深的厚望,可以說把自己沒能得到的,通通的都想在這個弟弟身上做到,朱由檢現在這樣他非常的失望,心願難以實現,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緩緩道:“是不是那些名醫都治不了五弟的痴呆病?”朱影龍不準任何人在他面前提朱影龍“傻”這個字,自己也不例外。
魏忠賢心裡倒是一緊,這朱由校如此著緊信王,骨肉親情倒是其一,莫非是另有想法?眼神霎時變幻不定,但轉念一想,自己這是怎麼了,皇帝才二十出頭,雖然身體不怎麼好,也不至於那麼短命吧,子嗣終歸有的,江山也不會輪到信王來坐呀,於是也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道:“皇上,經過不少名醫診斷,信王除了身體瘦弱一些,其他並無大礙,萬歲不必過於擔心……”
“沒有大礙,沒有大礙人會無緣無故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是一群庸醫,去,你去替朕把天下的名醫都找來,朕就不信沒有人治不了五弟的病。”朱影龍心情頓時惡劣了下來。
“皇上,信王爺從假山上跌倒,必是傷了腦袋,這腦袋一傷自然會出現一些異常,有時候非藥石能醫,奴婢到有一個法子,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王體乾得了魏忠賢的指點,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
“快說,快說。”朱由校一聽到有辦法,頓時喜形於色的催促道。
“奴婢出身民間,民間如果遇到這樣的情形,久病不愈,有一種方法叫做“沖喜”……”王體乾慢慢的將“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