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皇族有特權,在自己的別苑裡面,自己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說不定自己把錢都燒在這上面,魏忠賢還會高興的罵自己一聲“敗家子”呢!

在明朝,一個藩王有幾千幾萬的扈從一點都不稀奇,因為他擁有那麼多田地,總要人幫他種呀,這些人去掉之後,也就剩下極少的一部了,數百乃至上千的府兵這事正常的,只要你沒有異心,保持這個人數透明,上下波動不大,這就沒有關係了,而且這些人有些還是朝廷的在職官員,吃的是朝廷給他們的俸祿,他們多還有監視的任務在身,所以朱影龍這些做法是再正常不過了,一個一下子買了百八十頃地,大肆蓋房子享受生活的少年王爺魏忠賢是最樂意見到了。

不過有一條恐怕怎麼也隱藏不住,那就是他這個信王太有錢了,已經有不少百姓在背後議論了,而且影龍別苑周圍似乎也多了不少陌生的人影,毫無疑問是有心人在關心自己,他怎麼會有那麼多錢的,朱影龍為此絞盡腦汁,找個什麼理由才能將在開封的崔呈秀等人矇混過去,不過這幾個人都閹黨的干將,都十分的精明,恐怕沒有一個過硬的解釋,他們不會相信的。哎,有了,朱影龍眼睛一亮,田淑英的父親,也就是朱影龍的老岳父可是一名相當有錢的商人,只要把老岳父給接過來,自然一切就不需要多解釋了。老岳父資助女婿蓋別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應該可以將那些關心自己的人打消這個懷疑。

開封,新的信王府,小書房。

“王爺,京城來信,說皇上泛舟湖上,意外落水,感染了風寒,已經好些日子了。”王承恩小聲在朱影龍耳朵邊小聲道,離京前,朱影龍示意他在宮中收買幾個眼線,終於派上用場了。

“多久前的事情了?”朱影龍隱約記得這件事情,這次落水驚嚇之後,天啟帝的身體驟然變壞,不到兩年就病故了。

“王爺離京後不久,不過宮中封鎖了訊息,奴才也是今天才接到這個訊息。”王承恩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位少年王爺的野心了,道,“王爺,您是不是……”

朱影龍制止了他往下說,道:“此事你我知道就可以了,切不可傳到第三個人的耳朵裡。”

“奴才明白。”王承恩詫異的看了朱影龍一眼,應聲道。

明朝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就要來臨了,並沒有因為自己到這個時空改變多少。朱影龍驀然想起替自己尋找人才的周淮安,自己有些急躁了,閹黨已經懷疑自己藏了劫獄重犯,如果再發現假的熊廷弼,那麼可就暴露了周淮安,閹黨不難猜到背後的自己,可惜自己在京城沒有一顆釘子,情報上都是後知後覺,這可是一個相當大的疏忽,看來把周淮安留在自己身邊是個大大的錯誤,這次他回來,他還是去京城,京城沒有人及時傳遞訊息,他實在不放心。

來開封已經一個多月,各項計劃都已經慢慢的鋪展開來,朱影龍有些心急,但是不急不行呀,留給他只有兩年的時間,在這兩年時間內,他要打造一支徹底忠於自己的班底,同時還要找出一條適合這個時代的治國之路,肩上的壓力何其巨大,不過他樂在其中,從一個普通人可能轉變成一個可以掌握天下的帝王給了他無盡的動力。

沈溪要負責商業上的事情,因此監督建造“影龍別苑”的工作壓到了王妃周瀅寧的肩上,朱影龍忙於各項工作的制定,同時還在打算編寫後世中學的一些數學、物理、以及化學等自然科學的書本,等宋應星和徐光啟來了之後,交給他們,現將給自己種地人家的孩子集中起來,讓宋應星和徐光啟教他們,教育要從娃娃抓起,這是朱影龍認為最應該做的。

十一月初,開封下了一場大雪,影龍別苑的工程被迫停工,所有工匠改為生產紅磚、水泥、石灰以及鋼筋等材料,這麼冷的天不適合戶外建造,熱脹冷縮的道理這個時代的人早已知曉,不過沒有形成系統的理論,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