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史知道何騰蛟可是一個人才,不但內政出色,而且軍事上也有兩把刷子,這次閹黨可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了,居然把人才直接送到自己嘴邊來了,哪有不收的道理,頓時喜形於色,朝王承恩急道:“快請,到客廳奉茶,說本王即刻就到。”

史可法重傷,於是就由王承恩接替史可法籌備信王大壽的事宜,自然是忙的不得了,應了一聲,就跑出去傳話了。

“下官開封府新任知府何騰蛟參見信王爺!”何騰蛟眼看見一個衣著華麗,一臉笑容,頗為英俊的少年走了進來,就知道此人就是開封府日前將前任開封府知府趕走,當今皇上的親弟弟,現在開封府風頭最勁的人物,大明朝的信王爺,雖然百姓對信王爺趕走陳九酬十分感激,但何騰蛟卻知道一些內情,因此對這個所謂“除惡”的信王並不覺得他多麼的好,因此見面行禮都依照大明禮節行事,不含任何個人情感,甚至還有些鄙夷。

“何大人免禮,請坐!”朱影龍見何騰蛟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但是兩鬢卻初顯華髮,觀之一身的正氣,暗讚一聲,果真是個為國為民的清官、好官,心中不免對其更加敬重,自然對何騰蛟似乎對自己的那一絲輕視還是鄙視的衍生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朱影龍心道,何騰蛟剛剛到開封府上任,就急急忙忙的來見自己這個藩王,莫非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但轉念一想,怎麼可能,朝廷發生什麼大事暗影早就稟告自己了,於是開口詢問道:“何大人新官上任,今日突然來見本王有何要事?”

“聽說王爺收了前任知府陳九酬五十萬兩金銀珠寶而不追究其子強搶王妃之罪?”何騰蛟毫不顧忌的問道。

朱影龍勃然變色,但看在對方是個清官,又是個人才,沒有當場發作,但臉上的笑容霎時間消失了,冰冷的道:“何大人,這件案子已經了結,本王不想再提此事。”

“信王爺,你可知道你那五十萬兩金銀珠寶其中有三十萬兩是陳九酬侵吞國庫的銀兩?”何騰蛟突然站了起來激動的責問道。

朱影龍頓時一驚,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弄不好此事可能還會讓陳九酬反咬一口,說自己以此為藉口威逼他侵吞國庫之銀,還有眼前這位以“清廉”著稱的何大人為證,一下子就讓人家把把柄給抓在手裡,如果自己同流合汙,那麼何騰蛟就成了替罪羔羊,國庫虧空三十萬兩銀子的責任就落到他的頭上,好厲害的計謀呀!此計不會出自那陳九酬之手,十有**是那崔呈秀的主意,果然不愧是閹黨的心腹智囊,魏忠賢還真看的起他這個小小的信王呀!

何騰蛟看朱影龍似乎毫不知情,暗暗後悔自己是不是有些急躁了,說話有些不知輕重了,對方可是一個王爺呀!

“何大人,何人告訴你前任陳大人將府庫內的三十萬兩銀子送給本王的?”朱影龍問道。

何騰蛟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道:“是下官的推官告訴下官的。”

朱影龍站了起來,朝何騰蛟道:“本王想跟何大人到書房詳談,未知何大人意下如何?”

何騰蛟遲疑了一下,心道,自己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雖然貴為王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於是點頭同意道:“王爺之命,下官理當遵從。”

進入書房,朱影龍連身旁的徐應元也給遣出去了,才對何騰蛟道:“何大人說的不錯,本王是收了陳九酬大約五十萬兩左右的金銀珠寶才放過他兒子的,不過卻不知裡面居然有三十萬兩的白銀居然是府庫中的官銀,何大人可相信本王?”

何騰蛟吃驚的看著朱影龍,他本以為朱影龍就算是預設了,嘴裡也不會承認自己收了陳九酬的錢銀的,哪知道朱影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