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考慮。”

德拉科的腳動了動,赫敏感覺到了他的不情願,但最後還是照做了。

給每個角度一點時間,給每臺相機幾次完美的正視,保持著正規而不呆板的笑容。呆在那裡,讓閃光燈把自己的眼睛晃花讓煙霧嗆進自己的喉嚨。

這就是赫敏的工作,政府的招牌明星。

這卻顯然不是德拉科所習慣的,那些有權有勢的貴族們從來都是完美無缺的出現在最重要的場合,眼睛是自然的平視。不需要像自己這樣努力的配合所有的相機,所有的閃光燈都簇擁在他們腳下,哪個傻瓜會發出一張看起來不完美的照片?

優雅的微分雙腳,用圓滑的詞彙修飾那些尖銳的意見。站在那裡就是理所當然的高傲,而該死的是民眾居然吃這一套。

但很不幸,那個充滿血統至上盲目崇拜的時代已經過去,無論他是否習慣都至少要接受。

“太快了……我們要保持一致。”赫敏小聲說,“這樣洗出來我們會動的很好看。”

德拉科退後一步,進入了酒吧的陰影,“謝謝採訪,但我今天還有事。”他果斷的說。

湯姆立刻上前,張開手臂做出趕雞似的動作,嘀咕著“影響生意”、“快點離開”,這樣的話把他們轟開。

“你不能總是這樣。”赫敏吃驚的看著湯姆在記者的鼻子前摔上大門,“他們的報道很重要。”

“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在他們面前像個小丑般表演。”德拉科的語氣很不愉快,“而且我也確實得離開了。”

“自持身份、不隨大流……”赫敏煩躁的說,德拉科在湯姆的指引下走向壁爐,“但如果你哪天真的想得到什麼時,你就會知道這種見鬼的疏離驕傲到底有多無用。”

德拉科已經捏了一小撮飛路,赫敏看見他的肩膀往下一沉,手忽然握緊。

但他最終也沒有對赫敏的話發表任何評論,亮色的飛路粉被投進壁爐。綠色的火焰騰了起來,德拉科彎腰走進它,他的身影消失在綠光之中。

德拉科?馬爾福

德拉科不喜歡使用壁爐,但無可否認它確實是已知最安全的交通方式之一,特別是你還隨身帶著好幾瓶不穩定的魔藥。

袍角都是爐灰,德拉科動作迅速的施清潔咒,他聽見哈利的腳步聲在靠近——噢,還有醒酒咒,他不希望自己聽起來像個酒鬼。

“要喝咖啡嗎?”哈利出現在客廳裡,他的心情不錯,隨意且放鬆。

“好的,謝謝。”

哈利從來不煮咖啡,德拉科坐下來,看著他用魔法燒水,有些挑剔的想。

一種黑色的粉末被開水衝開,哈利用銀勺攪了攪,然後就直接放在德拉科的面前,連個茶托都沒給,勺子還留在旋轉的液體中。

聊勝於無,德拉科這麼安慰著自己,喝了幾口。

在他對面,哈利動作不是很好看的撕扯一塊發硬的麵包。

“它看起來至少應該是三天前的了。”德拉科指出。

哈利聳肩,“但還沒壞。”

“讓我試試。”德拉科抽出魔杖,遠遠的對準那塊麵包,低聲唸叨了一個咒語,白光掠過桌子,麵包立刻冒出剛出爐的熱氣。

“挺有用的。”哈利若有所思,捏著那塊復活般溫熱新鮮的麵包,“我對家務咒語簡直一竅不通。”他友好的說,又咬了一口。

德拉科低下頭攪拌那杯根本不需要任何攪拌的咖啡,他的思緒糾結著,心臟跳的比平時要快,而銀勺甚至和杯沿來了幾次輕微的碰撞。

這是一個好時機嗎?哈利現在喝著熱咖啡,麵包也很鬆軟,清爽的風從窗戶進來再從側門出去,羽毛髒汙的小鳥站在窗臺上啄著牆灰。氣氛輕鬆,哈利安靜愉快,看上去願意回答自己提出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