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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時代就不同了,社會輿論掌握在士林手裡,而現在計程車林已經完全腐化變質,成為那種為了權力和經濟利益而不擇手段的一群人reads;。
天啟朱由校要是綜合史料來看,不失為一個明君,但是為什麼在中國人的印象裡那麼差呢?
其根本原因就是當時的那些君子們過得比較慘,他們可是士大夫啊。
所謂計程車大夫舊時指官吏或較有聲望、地位的知識分子。在中世紀,透過競爭性考試選拔官吏的人事體制為中國所獨有,因而形成了一個特殊計程車大夫階層,即專門為做官而讀書考試的知識分子階層。士大夫是中國社會特有的產物,“士大夫”出現於戰國,在中國歷史上形成一個特殊的集團。他們是知識分子與官僚相結合的產物,是兩者的膠著體。
在中國歷史上,曾經有這麼一個有名的對答,充分表明了這些人的本質。
宋朝時候在討論變法時,宋神宗問:“更張法制,於士大夫誠多不悅,然於百姓何所不便?”
文彥博答道:“為與士大夫治天下,非與百姓治天下也。”
文彥博的回答翻譯過來的意思是“新法”的問題在於讓士大夫“不悅”,至於老百姓的感覺,本無所謂。這江山是皇帝和我們這些士大夫精英階級的,不是老百姓的。( ;廣告)
你們這些皇帝與士大夫集團之間是互相依賴、互相利用、共同統治、共享富貴的關係,利益一致,目的一致,都是為了更有效地統治人民。神宗同志啊,你可不要拎不清,把屁股做到人民那邊去了,這可是非常反動的。
士大夫的利益是第一位的,皇帝應首先考慮士大夫的利益而不是百姓的利益。甚至有時候,士大夫與百姓的利益是對立的。
只有考慮了士大夫的利益才是好皇帝,那些北方遭災的草民讓他們餓死算了,賑什麼災,怎麼可以向當朝裡東林黨的君子們和與之利益相關的江南富商收取工商稅?
朱由校,魏忠賢,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啊。
說到東林黨,這是一個新興的政治集團,而政治都是服務於經濟的,看這些人背後的勢力就知道,什麼口頭上的仁義道德全都是扯淡,他們的每一寸毛孔裡都散發著銅臭味reads;。
明代的財政在萬曆之前以農業稅為主。而張居正改革重在稅收,重點從徵收收農業稅,轉移到徵收工商業的稅收。這自然大大觸動了江南的工商利益集團,在這個背景下,東林黨開始形成。
就其經濟方面,東林黨可以算是中國第一個代表新興資產階級的利益政治團體。
張居正一死,他們就急著上書要廢除這個稅收制度。可是想逃稅,沒那麼容易!萬曆皇帝這個張居正的學生雖然討厭他的老師,但他老師教他的一套是認真學習的。他心知繼續徵收微薄的農業稅,不但國庫不夠用,而且農民也無法忍受。
歷史上的萬曆也是被黑得非常嚴重的,說他貪財,說他亂花錢,但萬曆除了花錢也能創收賺錢啊。
萬曆想方設法從江南的資本家中收入稅收。由於管理外庫的的戶部不接受工商稅,只收農業稅,萬曆便把工商稅收到內庫。這就是所謂的萬曆貪財之迷。而實際上,萬曆三大徵所用的錢,正是內庫的工商稅。
萬曆的後半生都在和東林黨這個堪比黑社會的龐大文官集團加代表南方富商利益組織對抗,但他終究不是朱重八和朱老四這種猛人,宰個人跟殺只雞一樣。就算和他爺爺嘉靖比,也是不夠狠,即便被罵得暴跳如雷也不肯下重手。勉力維持了幾十年後,給兒子留下了八百萬兩,然後就駕崩了。
透過廷擊紅丸移宮三案的精彩演出,東林黨終於在萬曆死後第一次把持了朝政。他們馬上逼迫泰昌廢除了各項工商稅收。充分暴露了東林黨作為江南富商代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