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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力氣之大讓芮往左邊倒去,又砰的倒回地上。
“有什麼話想說的,孩子,現在就說吧。”桑普說道,洪水翻滾般的嗓音有著以滄桑歲月磨礪的沉重。
他這句話幾乎等於宣判了芮的死刑,正面近景,老女人沉沉的抿了抿嘴。
單人平拍中近景,芮側躺在地上撐不起身,她的左眼睛沒去看誰,就耷拉的望著地面,“我有兩個弟弟,還沒辦法照顧他們自己……我媽媽病了,而且她一直…不會好。”
她的目眶泛起著血淚,肩膀在發顫,微弱的話聲也在哆嗦:“不用多久,條子就會把我們的房子收走……把我們趕出去…只能睡在田裡…跟狗一樣。跟他馬的狗一樣。要保住我家的房子,唯一的希望就是…就是,我得證明……爸爸已經死了。”
她的淚水劃落,如果不是極力的忍抑,她定然會痛哭起來,什麼堅持什麼骨氣什麼玩意,全都成了一灘屎尿。
她卑微的小聲像害怕,像求饒,像自言自語:“是誰殺的他,我不需要……知道。我永遠不需要知道。如果爸爸做錯了什麼事,他已經得到應得的懲罰。但要是沒了房子…我永遠沒辦法養著他們三個……孩子們還有媽媽…沒辦法。求你們了……”
“求你們了……”全景中,她整個人都在無力地微微抖動,那灘穢水忽然流動擴大開去。
褐熊劇院裡一片死寂,許多觀眾看得也目眶泛淚,心情是什麼,很難說得清楚。
而銀幕裡的穀倉就寂靜了一下,桑普帶著兩個男人轉身走了,老女人跟在後面。其他的男男女女有人在抽菸,有人在竊竊笑談著什麼,聒噪的笑聲鑽進芮和每位觀眾的腦海深處,不論你是否願意。
沒有人當芮的話是回事,也沒有人當她的性命是一回事。
突然這時候,穀倉外的狗吠聲急響起,還有非常響的駛車聲傳來。
守在門口的一個男人頓時驚叫:“操他馬的眼淚來了!”狗吠聲更加狂急了,隨即有砰的重重地關車門的聲響。另一個男人急步走人:“我去拿點傢伙來,那瘋子等會過來一看,我可不想空著手。”當下好幾個男人都走了。
穀倉的空氣緊張地凝固成一塊,而劇院的空氣則激動不已,觀眾們瞪大眼睛,是眼淚!
“她在哪裡?”還是穿著那件破皮夾克和黑牛仔褲的眼淚叔叔從黑夜中走近門口,徑直地走進倉庫。
“別激動,眼淚。”小亞瑟要當和事佬般跟在旁邊,“跟她說過,但她不聽。”
眼淚走到芮的旁邊停下,他看了幾眼,就轉望向小亞瑟問道:“你打她了?”明明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卻就是讓人感受到他的暴怒,也許是因為他額頭跳動的筋肉。
小亞瑟的右手伸向後腰藏在外套裡的槍套,回到門口的幾個男人也在按著腰側或衣袋。
“不是他!”這時老女人從人群中大步地走進穀倉,大聲叫著:“男人誰都沒碰那個瘋丫頭。是我揍的!我還有我的姑娘,她們都在這裡。”鏡頭掃過梅根等幾個女人。
眼淚的雙目微斂,“男人都沒有碰?”
“沒有。”老女人說。
劍拔弩張的場面讓觀眾們眼睛都不敢眨動一下,桑普等一行人也回到倉庫來了,跟在他左右的兩個男人都手提著一把霰彈槍,雖然槍口朝地,手指就虛按在扳機上。他們的快步攪動了地面的灰塵和草料。
桑普走到距離眼淚一步前站定,側面雙人中景,右邊的桑普直盯盯的看著眼淚,沉聲說:“你什麼意思,哈羅德。”
觀眾們突然這才知道,原來眼淚叔叔也是叫哈羅德……應該說,哈羅德之所以叫哈羅德是因為眼淚。
“誰都不許打我姐姐”的桑尼,不正是不肯打芮的傑蘇普。
眼淚也是直盯盯的看著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