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德郡主穩了穩神,立即吩咐管家去郡主府大門口掛上白幡跟白燈籠。

清舒將這事告訴了顧老夫人:「祝老太爺肯定是知道了這事,受不住打擊去的。」

顧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太爺辛辛苦苦撐起整個祝家,結果就因為子孫不孝差點讓整個家族都覆滅了。」

也幸虧祝大老爺一直在翰林院這個清貴無事的衙門,加上娶的又是佳德郡主,不然大房未必能逃過這一劫

清舒聞言說道:「外婆,祁大老爺也病逝了,祁老太爺也受不住喪子之痛也跟著去了,所以姨婆短時間內不會來京。」

「什麼時候的事?」

聽到是去年的事,顧老夫人說道:「你姨婆也真是的,這麼大事怎麼都不跟我們說一聲呢?」

「也沒什麼說的。姨婆與祁大老爺早就不死不休,他死了也影響不到姨婆。」

顧老夫人聽到這話很難過:「你姨婆這輩子都是被她給害的。」

在祁家守了三十多年的活寡,這其中的心酸外人又如何能知道。好在她這個老姐姐豁達,換成一般的人早受不了了。

清舒說道:「外婆,姨婆前半身受苦,如今來了就享福了。向笛舅舅他們非常孝順,將姨婆照顧得無微不至。」

「是啊,你姨婆前半身受苦後半身享福。不像我,前半身享福後半輩子受苦。」

清舒板著臉說道:「外婆,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外婆,我跟安安一定會讓你安享晚年的。」

這個顧老夫人相信,只是她放不下顧嫻:「你娘是個拎不清的,我只要一想到她就糟心。」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她跟姨婆說若沈伯伯死了她就殉情,姨婆給她一把刀說若是敢劃一下就信她。結果,她下不去手。」

「後來姨婆去六榕庵吃齋靜修,帶了她去。讓她下地體驗生活嫌苦不幹;讓她抄經書,抄了兩天磨出血泡又不幹了。鬧著要下山,姨婆不願意她就絕食相逼」

顧老夫人苦笑道:「她自小沒吃過一點苦,哪受得了庵堂的清苦。」

清舒又道:「她還與庵堂的人說,她明明是為我跟安安好,不明白我們為何要與她斷絕關係。外婆,娘從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有做錯。」

顧老夫人一臉的苦澀:「你娘是被我寵壞了。」

清舒直言不諱地說道:「外婆,接娘來京城是不可能的。不管她是跟我還是安安住,都會攪和得我跟安安不得安寧。」

顧老夫人艱難地點頭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勉強你跟安安做你們不遠做的事。」

清舒已經不願再妥協,妥協其實就是對顧嫻的縱容。說她自私也好,不孝也罷,她是絕不願跟顧嫻生活在同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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