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將福哥兒帶過來。」

回到家,還沒進院子就聽到福哥兒在那哇哇大哭。

符景烯看到清舒,長出了一口氣:「這小子剛才睡了一覺,醒過來沒找著你就哭,怎麼都哄不住。」

「應該是餓了。」

看著福哥兒大口大口地吃著奶,符景烯笑罵道:「這臭小子,我說怎麼哄都哄不住原來是奶癮來了。」

福哥兒吃完奶就睡下了。

符景烯與清舒說道:「午飯後,我想出去一下。」

「找劉黑子嗎?」清舒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見他了。你將銀票給十二,讓他轉交就好了。」

符景烯說道:「有些事還是要面對面說清楚做個徹底的了斷。」

清舒沒說話了。

吃過飯符景烯就出去了,陳媽媽與她說道:「太太,老爺真的非常有耐心,哥兒哭了好一會他都耐心地哄著。」

她當時真的很擔心符景烯不耐煩會打福哥兒,卻沒想到符景烯半點都沒惱。

清舒笑著說道:「他一向都很有耐心的。」

陳媽媽笑著說道:「當初哥兒出生的時候我還以為老爺不喜歡呢?現在回想起來,我真是瞎擔心了。「

「老爺想要個女兒,所以知道是個兒子時有些失望。不過不管兒子女兒都是他的骨血哪能不喜歡。」

特別是他們都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人,所以只會越發疼愛孩子而不會冷落他們了。

符景烯來到一間屋子外,聽到一陣猛烈的咳嗽聲神色一黯。劉黑子被那些人嚴刑拷打過身上到處都是傷,他從監牢出來後就只半條命了。還是十二得了符景烯的吩咐去保定府接了他回京給他請了大夫,不然怕都熬不到現在。

推開門,一股嗆人的藥味撲面而來。

劉黑子抬頭看到符景烯,面色一僵:「老、老大,你來了……」

說完掙扎著爬了起來,不過沒等站起來腿一軟又倒回去了。

符景烯走進了屋子,在離床邊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他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雖沒說話,但卻讓劉黑子倍感壓力:「老大,我錯了,我大錯特錯。老大,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符景烯淡淡地說道:「你沒有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

劉黑子六歲就認識符景烯,兩人認識十多年對他的性子非常瞭解。若是他打罵自己,這事還有挽回的餘地。可現在這般雲淡風輕的態度,他知道再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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