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翠翎被八九個侍衛圍攻,好不容易才殺掉一個,卻一下又添多三個,情況更加惡劣。眼見如此,鄭翠翎心中氣憤:“莫非今晚我就要死在此地,我大仇未報,豈能死得瞑目?”就在此時,又來了一個黑衣人,像泥鰍一樣在眾侍衛中鑽了過來。侍衛遇者披靡。鄭翠翎鬆了一口氣:“楊教主到了。”一眨眼,包圍鄭翠翎的八九個侍衛都被楊順我魚腸劍刺死。楊順我見那邊韓鄧劇戰一將軍,一太監,就嘆了口氣:“嗨,最後還是跑輸了。”韓冰在那邊邊打邊應過來:“你也不慢,大家彼此彼此。”

鄭翠翎勸說:“楊教主,你和冰姐還是請回去吧,金國皇宮是龍潭虎穴,到這裡來凶多吉少。”楊順我反而埋怨說:“你還好意思說,一聲不響地到這裡來,撇下我們不管,太不夠朋友了。”鄭翠翎見楊順我心意如此,很是感動,也不再勸回了,說:“那好,今天我們殺個痛快!”楊順我指著那些侍衛說:“你班陷家富貴,你地夠膽鬱我班兄弟姐妹半條頭髮,我就同你地搏過!”楊順我說的是廣東方言,金國侍衛自然不懂,連鄭翠翎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朱常鴻與師母白荷茹被辮子兵纏著。辮子兵雖然忠勇,但最終還是不是二人對手,眼看就要傷亡殆盡了。於是二人撇開辮子兵,徑直來捉莽古爾泰。突然頭頂上飛過一個黑影,叫了一聲:“對不起,捷足先登了。”聽聲音正是黎玉遙。只見黎玉遙手一揚,莽古爾泰身邊的一個侍衛被流星錘打中,應聲倒地。朱常鴻笑道:“喏,最後還是失手打錯人了。”話音未落,半空中怪笑一聲,一隻白鶴從天空飛至。

白荷茹嘆了一口氣:“嗨,魔鶴寧金風終是來了。”白荷茹不再多想,挺劍向寧金風刺去。寧金風驅鶴來鬥白荷茹。兩人鬥了一回合,白荷茹漸漸處於下風。其實寧金風武藝不比白荷茹高出多少。但是寧金風騎著鶴離地七八尺高,寧金風居高臨下,白荷茹卻要仰面和他鬥,已經是吃虧了,再加上白荷茹下要招架鶴爪,中要抵擋鶴嘴,上又要擋隔寧金風的鬼頭鐵杖,故此應接不暇。

黎玉遙見狀,一個流星錘打過來。寧金風怪笑一聲,白鶴升空,避開黎玉遙流星錘。朱常鴻見各人都打得挺熱鬧,提劍找莽古爾泰。但是莽古爾泰早就不知所蹤了,想必是方才趁亂跑了。寧金風升空後,抓起一把鐵菩提,向著黑衣人就打。朱,黎,鄭,楊各自用兵器撥打飛來的暗器。白荷茹擋在燕仙山前面替丈夫撥打鐵菩提。韓鄧跳出戰圈,也舞起長劍護著自己。莽古濟踏步想再要進招,但被甄達拉著走了。

戰了良久,金國方面不斷增援。濟爾哈朗,德格勒兩貝勒帶兵來到。眾俠雖已把先前的辮子兵,侍衛,布庫武士殺盡。但是又來了一批重兵把又眾俠重重包圍著。燕仙山仍然在和曹驍酣鬥。其他眾俠一邊撥打暗器,一邊看準機會砍殺禁衛軍。突然寧金風從半空俯衝下來,白鶴一爪向朱常鴻頭上抓來。朱常鴻忙一低頭,躲過一劫,但也被鶴爪抓散了頭髮。眾俠見朱常鴻披頭散髮的,都過來護著。鄭翠翎,鄧清更是左右扶持著。

寧金風向曹驍一招手,曹驍會意跳開。眾俠不明其然。忽見帶兵的兩個長官手一招,金國禁衛軍半月形把眾俠圍在當中,排最前面的二十多個軍士單膝跪下,彎弓搭箭,箭頭對著眾俠。眾俠終於明白他們想幹什麼了,大驚失色,因為鎮江堡一役他們見識過金國軍弓箭手的厲害。濟爾哈朗,德格勒手再一擺,一支支利箭像雨點一般射來。眾俠急忙撥打雨箭。但禁衛軍的弓箭手換了一批又一批,眾俠終究是血肉之軀,只要劍一慢下來就會中箭,到時候定成刺蝟。

突然,禁衛軍後面人聲鼎沸,亂了起來。兩個黑衣人衝了進來,兩把長劍,猛刺急斬禁衛軍。禁衛軍走得快的抱頭鼠竄,拾回小命;走得慢的人頭落地,胸口中劍。濟爾哈朗,德格勒兩貝勒舉起令旗,號令禁衛軍不要散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