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轉身順著女人的眼光看了看橫坐在樓上的三才,剛剛的那點怒氣似乎轉為醋意。他單手捏了捏女人纖細白皙的脖子,說道:“把我臉上的酒舔乾淨,大爺我饒你不死。”

女人順從了他的話,大腿盤在他的身體上,伸出粉紅的舌頭,慢慢的吻著大漢脖子上的酒,眼睛卻直直的看著三才。

三才有一種錯覺,彷彿女人舔的不是大漢,而是他,這讓他的脖子有一些微微的發癢。

但事實上,理智卻讓他很憤怒,抓住劍都手骨節有些發白。他沒有動,因為,他還搞不明白,為什麼下面的那些人沒有動。眼前的事情處處怪異,女人讓他心動,但最怪的就是這個女人。

女人粉紅的舌頭細細舔著大漢脖子上的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三才,然後現出一排細細的牙齒,突兀的咬在大漢的脖子上。

樓下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這聲音比真的殺豬聲還要大,還要悲慘。大漢瘋狂的甩動起膀子彷彿想要把身上的水蛭甩出去,但結果卻是他脖子上的傷口越拉越大,血飆射出來。現場的人個個都目瞪口呆,神經一時之間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

大漢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脖子耷拉著,和先前被屠夫殺死的豬沒什麼分別,如果老闆願意,他大可以將這廝當做豬剁了,做人肉包子,包子餡管夠。

假使客棧老闆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下一刻他肯定會打消這個念頭,倒在地上的大漢彷彿被放光氣的充氣娃娃,迅速的乾癟起來,最後變成一張人品。這樣的東西做成包子,做包子的人都吐了。

女人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明明瘋狂,但傳到別人的耳朵裡卻又轉變為兩個字:性感。

現場混亂,但大漢的同夥卻反映過來,紛紛拔出傢伙,就要往女人身上招呼。

女人尖叫起來,聲波尖銳而誇張,極具穿透力。這尖叫聲彷彿某種預先約定好的訊號,另外一撥人也拔出了斬馬刀,加入了戰團。

三才沒有注意到大漢的死狀,他在大漢掙扎的時候就已經摸下樓來,在樓下現身的時候正好看見女人尖叫,然後邊上一群大漢舉刀往女人身上招呼。

三才想也沒想,給女人和自己各自加了一道光暗組合盾,然後身體一個前躥,朝女人彈射而去。

他抓住女人的腰身,硬受一輪攻擊,然後幾個翻滾就滾出了人群,撞破窗子,召喚出雷霆戰車,飛奔而去。

雷霆戰車賓士了許久,發現並沒有人跟來,三才便把車停了下來。身後的女人似乎第一次坐車,身子靠著三才的背,胸口貼得緊緊的。

三才第一次被女人如此親近的抱著,身體不自在的發熱,他正想要把女人抱下車,脖子上突然一痛,他發現自己被人咬了。

難道這個女人是屬貓的?這麼喜歡咬人?

不過,這個女人明顯是屬羊的,羊不是隻吃草麼?

心裡雖然怪異,但是三才並沒有什麼粗暴的動作,左手反手托住女人的屁股,然後將他整個人轉到身前來。

幸好,女人只咬了一下,然後順從的雙腿盤住三才的腰身,柔順如同綿羊一般坐在三才身上。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很邪魅,露出細細的牙齒,上面已經沒有一絲血跡。

女人昂起頭,注視著三才的眼睛,說道:“李三才,19歲,孤獨城墨者,騎士,傳承孤獨秘術奇門遁甲。身負家仇,卻報仇渺茫,傳承聖騎士英雄裝甲”

三才眼中一寒,心中一冷,右手卡住女人的脖子,然後說道:“不用再說了,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現在閉上你的嘴,然後可以走了。”

右手單手提起女人,將她甩開,扔到一邊。

他知道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出手,眼前的女人僅僅透過自己的幾滴血就掌握了自己的幾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