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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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
待她情緒穩定後,再一次重新審視著這個七零八落,一片狼藉的廚房,餐桌上真可謂是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沾滿油漬的餐巾紙排排站,盤子裡的殘羹剩湯也湊熱鬧似的與餐巾紙匯聚一堂,桌面上已是五顏六色,堪比彩虹,不禁讓她想起一首歌,情不自禁輕哼了起來:“五十六個星座,五十六隻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種語言,匯成一句話,愛我中華愛我中華愛我中華!賽羅賽羅賽羅賽羅賽羅賽羅———嘿”唱著正投入時,沒來由的卻打了個冷顫,發現空調裡面的冷風依舊吹著,與此同時也才後知後覺伊穆雪和左冷灝已不見了蹤影。
 ;。。。 ; ; “傻瓜,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我怎麼會不瞭解你呢?我更清楚的知道,一對戀人吵架,男人吵的是理,女人吵的是情。到最後男人覺得女人不講理,女人覺得男人不愛自己。這就是為什麼不要和女人講理。女人可以和你以外的任何人講理,但你是她的全世界,在這個世界裡,理太無情,女人只希望感受到更多的愛。只可惜,唯有成熟了的男人才會懂得,扯著脖子跟女人講理是一種傷害,她無非就是想要你愛她,道理她都明白,退讓其實是自己變相收穫的愛。”左冷灝嘴角浮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我們女生,是一種敏感的動物。她可以看一部電視劇,稀里嘩啦,哭得不成人樣!她可以為你不肯說一句‘love’,翹嘴巴氣得不行!她可以因你眼裡盯著籃球,沒看她,生氣一天不理你!也許你永遠不知道她為什麼哭鼻子?為什麼翹嘴巴?為什麼生氣?為什麼背過身去不理人?!其實,很多時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在一起的感受,連女生自己也不清楚吧!只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任性是女人的權利,撒嬌是女人的專利!走在街上,見到“熟悉”的衣服飄過,總讓她感慨。如果不如自己穿得漂亮,她會覺得人家糟蹋了這件漂亮衣服;如果比自己穿得漂亮,哦,估計自己這衣服將永世不見陽光了!會客訪友,穿什麼見人,也讓她煩惱。如果裝扮過於對方,怕人家不快;而如果遠不如對方,又怕被人笑話……傾聽訴苦,該如何勸慰,最令她犯難。敏感地感受著別人的苦痛,卻不知道給如何安撫;而轉化為自己的痛楚,更不知怎麼甩去!”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但是,雪兒,女人可以一輩子敏感,可是不能永遠都這麼任性哦!更要因敏感而仁厚、體貼與善良!”左冷灝笑著說,她眼裡無盡的疼惜只給面前這個她心愛的女人。
伊穆雪情不自禁的俯下身,閉上雙眼,四片嘴唇已緊緊的貼在一起,此時此刻、無需再多的言語,兩顆炙熱的心已融化在一起。
窗外,月圓如鏡,寥若晨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顆星星守在月亮旁邊陪它值著夜班,細聽、知了不知何時停止了它那無休止的聒燥,蟋蟀好像與知了商量好的一般,也停止了它那為夜獨鳴的伴奏曲,這些小生靈,此時也通了人意。是不是也在為屋裡的這兩個人營造氣氛而躲了起來。
左冷灝起身將伊穆雪從椅子上橫抱在懷中,這一動作,令她怦然心動,雙手自然的勾住他的脖頸,臉上頓時出現了兩團只有少女嬌羞才有的紅暈,輕咬下唇,緩緩靠於他的肩頭,嘴角那一抹笑意被左冷灝盡收眼底,她的心裡猶如小蟲一般在蠕動,湧出一股莫名的燥熱,她不明白這是她喝多了的原因,還是她對她愛的人那原始的衝動。
 ;。。。 ; ; 伊穆雪一口氣說完便氣沖沖的坐到了椅子上。
“嗯,天下烏鴉一般黑。”洗敏穎接過話茬,若有所思的說,似是自言自語,聲音雖不大,而恰好讓在場的人都能聽清楚。這時伊穆雪的眉頭緊蹙了一下。
左冷灝瞥了一眼正在生氣和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