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著莉莎的臉。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這句話不知是哪個先輩說的。達可認為這是對女人最好的讚美!顯而易見,莉莎的美麗絕對如話裡所說。

“還是第一次認真看小小的臉呢。”達可自嘲想道,“小小這朵花骨朵,到底從什麼時候就開始綻放的呢?”

大概是達可的手太過用力讓莉莎感到不適,莉莎嘟嚷了一句,下意識地讓開了達可的手。達可一驚,還以為她已經醒了呢。憋著氣半響,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笑了笑,忽然俯下身去輕輕在她臉上點了一下。一股說不出口的異樣感受霎時填滿心田,弄得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猛跳不停。

“感覺就像在啃一個香香的果實。”這是多年以後達可回顧自己的初吻時的感概。

離開莉莎的臉,達可忽然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受。他的衝動隨著這一吻漸漸如輕煙一般消散。達可重新躺下,卻並沒有回到睡囊,他就躺在莉莎的身邊,一雙手從側面悄悄摟著她的嬌軀。然而他沒有發現的是,小姑娘的面板開始變得滾燙……

天很快亮了,濛濛的陽光穿過翻卷的風雪漸漸曬落在營地上。經過一個晚上的寂靜,營地終於開始熱鬧起來。早飯的炊煙輕飄飄地揮散在營地的上空,然後又緩緩滲入空氣中瀰漫於營地。眾人也三三兩兩地從睡眠裡清醒過來,有的開始梳洗,有的忙著料理波波獸,有的趁著空閒打磨道具。總而言之,這個十五人的團體透過一晚上的休憩,已經恢復到最完好的狀態。

達可嗅了嗅鼻子,迷糊中他總感覺有根小毛在鼻尖時不時掃過。一次是怎樣,兩次是這樣……“還讓不讓人睡覺啦!”達可猛地翻身喊道。然後他眯著迷濛的眼,突然又仰臉倒下。

“達可,起來了。”一把陰測測的聲音霎時間響在耳邊,達可渾身一個激靈,十分睏倦馬上醒了七分,剩下的三分因為看見莉莎大小姐衣冠整潔叉腰怒視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見。

“早啊,小小。噢,對了,你怎麼在這兒?”達可心慌慌地說道。第一次做賊的人都是這樣子,這不明知故問嗎。

莉莎哪裡聽不出他的欲蓋彌彰,不過莉莎大小姐比達可會演戲多了。“我昨晚就睡在這,怎麼你現在才知道啊?還不快起來,想睡到什麼時候呢你。”

達可訕訕一笑,連忙開始穿衣。

“晚上你聽沒聽見什麼聲音?”達可與莉莎一邊肩並著肩向營地中央走去一邊問道。

莉莎還以為是說日出那會兒的事呢,她搖了搖頭,反問道:“什麼聲音?我昨天累死了,回來後又要忙這忙那的一躺下就睡到天亮。哪像你,暈倒了就一了百了,眼睛一閉一睜,一個晚上就過去。”

達可尷尬地笑了笑,他又想起偷偷乾的那事兒,“精闢啊,這句話誰說的,太形象了。”

莉莎斜視著他,“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怎麼打冷顫了?你額頭的是冷汗嗎?”

“不是,當然不是,我昨天昏倒了。真的!你不也看到了嗎。然後眼睛一閉一睜,一個晚上就過去了……”達可忙不迭搖頭說道。如果讓小小知道自己做的事,那自己還用在她面前混?此刻,達可那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的豪情壯志早不知道哪兒玩去了。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好吧,我相信你了。那句話好像是……呵呵,一時忘記了,想起來我第一個告訴你。”莉莎偷笑著回答。

阿諾加在達可一起來就不見了蹤影,直到達可梳洗完畢來到營地中央才看到他一手一根烤雪羚大腿有滋有味地吃著。他身上穿著由達可第一件戰利品製成的粗陋衣服,達可疑惑地看了看一旁的莉莎。莉莎便一五一十地將昨天下午達可暈倒之後的事情告訴他。達可眼前猛地一亮,對於莉莎將雪獅子皮送給阿諾加的做法表示贊同。他來到阿諾加身邊,感激地說道:“阿諾加,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