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我猜她是總裁包養的情婦,現在流行網上援交。”

“不會吧!聽說總裁很愛他老婆。”

“你懂什麼,哪個男人不愉腥,情與欲他們分得很清楚,中年男人多有魅力呀!”

眾多惴測言語飄進我耳裡,我好笑地按下關門的按鍵,短短一分鐘就有不同版本的流言,是該說老爸的魅力十足,還是金錢的力量無國界?

今天我來並非找高高在上的總裁,而是總裁身邊的小小特助,他們都猜錯了,我寧願和總裁沒有一點關係,只是我沒有選擇權。

望著不斷攀升的電梯數字,我腳打著拍子等它停在我要的那一層,“當”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我臉上的笑容卻頓時凝結,有一股怒氣想劈向前方拉扯的兩人。

我相信我老爸是存心放任這種情形發生,他那人一向卑鄙,有熱鬧好看絕不會阻止,不要推波助瀾的在旁敲邊鼓就好。

哼!這隻老狐狸,我要罷煮三天飯餓死他們,看老媽不剝了他這個禍首的皮才怪。

“咳咳你們在上演十八相送還是示範麻花打結的步驟?”

“晴,你來了?”

喜出望外的衣仲文甩開老愛藉故與他攀談的秘書,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向心愛的人兒,上揚的嘴角和於問晴下垂的唇畔正好成反比。

他太開心了,以致沒發覺心上人想宰了他的陰鬱臉色,拉起她的手就要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等一下,衣特助,亂七八糟的女人是不能進總裁辦公室。”杜悠蟬吃味地擋在兩人面前。

“新進人員?”我不看她,問的是我的遲頓男友。

“嗯,上個月才考進公司,還在試用期。”一個很煩人的義工。

“走後門的對不對?”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不管有兩道快瞪穿我的視線。

“魏伯伯的外甥女,總裁不好推辭。”所以他留三分人情未當眾撕破臉。

他會不好推辭……根本是見鬼的說法。“你別太相信那死老頭的話,他十句話有十一句是陷阱。”真話的可能性是負數。

“陷阱?”

“總之不要把他的話當做金科玉律,凡事打折再打折,同樣的話聽過三次就自動消除,有洗腦之嫌。”知父其若女。

他會使的詭計就那幾招,人上了年紀就玩不出新把戲,老狗撒尿怎麼也香不起來。

“晴,你太誇張了,總裁是你的……”父親。

“金主。”牆角有耳,我故意要扭曲,反正他的確是我的財庫。

“衣特助,你怎麼和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我叫警衛來趕她出去。”淘金女。

臉色一沉的衣仲文撥開杜悠蟬強拉的手。“不許碰她,你別隨便汙衊她。”

“衣特助你……”她幽怨的一瞅,撫著發疼的手臂像在控訴他出手太重。

“晴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要你向她道歉。”他絲毫不像二十一歲的男孩,威嚴的口氣懾住了她。

別以年齡任意評斷人,他在流虹企業“打工”了七年,磨練出的氣勢不下於高居主位的總裁大人,雙瞳冷芒一射便叫人生身發寒。

即使她大他五歲,此刻也愕然地張大嘴像個呆瓜。

過了一會,杜悠蟬囁嚼的反駁。“我為……為什麼要向她道歉,我舅舅是魏思漢。”公司的股東之一。

“要不是衝著魏伯伯的面子,你早就捲鋪蓋走人了。”她是來工作並非擺大小姐架子。

若真要論起大小姐,晴才是正牌的千金小姐,而且沒有一絲驕氣,落落大方。

“你竟敢欺負我,你不過是個特助,哪有多大許可權開除我。”可惡。他居然給她臉色看。

雖然舅舅要她別去招惹衣特助,做好份內工作即可,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