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什麼妙事?今日蜀王不是說要來?”環視一眼並未看到。

“楊公子不知,就是蜀王的妙事。”隨著某人不過幾日蕭月竹就已學壞不少,還以為自個女扮男裝已經是天大的逾越,不想還有更厲害的人。

倒是房遺直不打哈哈一五一十與他說清,末了不忘加上一句:“崇敬兄好運氣。”惹得兩個女子又是一陣笑。

只是少了李愔這氣氛也就少了幾絲輕鬆,楊崇敬與房遺直自然而然就會聊起女子們不感興趣的政事,楊書瑾便無趣的拉著蕭月竹去找清兒說起稍微有趣一點的女紅刺繡。

春日的下午總是困頓,聽了沒大一會兒楊書瑾就沉沉睡著,醒來時已經夕陽西落,餘輝透過窗子映了滿滿一地,妖嬈的紅色給適才的夢境憑添幾分詭異,感覺適才還有聲音在耳邊這會子房間卻是空蕩的讓人害怕,腦袋昏沉的慌忙起身找人,孤獨與寂寞頓時侵襲而來,眼淚莫名其妙的拼命向下掉。心中的慌亂在撞進一個人的懷抱時猛然找到歸屬,在安撫聲中漸漸消散。

“小瑾沒事了,有我。”楊崇敬心疼的抱住她,低頭拭去臉上的淚,堅定的聲音喚回她有些迷失的神志。

並不知道她因何要恐懼,甚至蔓延著一股無邊無際的孤獨,自很小的時候起她就一直這樣,常常睡醒就躲起來一言不發的坐著流眼淚,那時自己亦是很小不知道如何才能給她寬慰,可是現在不一樣。他的肩膀他的胸膛都是為她而生,他的言語他的存在都是由她依賴。

“哥,我怕我不能愛上他們,我怕我不能過嫁做人婦的正常生活,我怕我會拖累你一輩子。”聲音中仍帶著幾絲沙啞,全然不似平日裡大大咧咧的模樣。

這半醒半睡之時才會流露出的真實言語讓楊崇敬猛的一驚,小心問道:“你不想嫁?”

“哪有,哈哈,和你說笑還當真的。”不過這麼片刻她已退去混沌恢復原樣,那笑語晏晏的容顏彷彿是與生俱來。

“沒有,就好。”楊崇敬看著她一如既往的蹦躂出門嘰嘰喳喳的問著房遺直蕭月竹是不是已經走了這些子雜事,心底陡然有些明白,卻是不曾戳穿臉色未變的應著。

夕陽在迴廊上將兩人身影拉得很長,說不出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六一兒童節~~~撒花~~~大家節日好

誰說六一兒童節就是奶娃娃的節日 誰還沒有個童年是不~~

初戀很苦澀

連著幾日楊崇敬在朝堂上見著房遺直都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卻愣是糾結著不知怎麼開口。畢竟楊書瑾相當於什麼也沒說只是自己在猜測,萬一來了個憑空添亂豈不是糟糕。

所以當房遺直止不住過來問時,他也是道沒事沒事就給敷衍過去,房遺直也不是笨人,猜出他要說的事與楊書瑾定然脫不開干係,雖不曾追問心底卻莫名有些悵然,先是蜀王后是楊崇敬,莫不是自個與楊書瑾真沒緣分?

當下就上前說明要一同前去楊府,楊崇敬不好拒絕只能點頭應,一路回去這平日裡兩個好友竟也找不出什麼話來說,到了府門口便見楊書瑾再往大門上伺弄著些什麼,小小的身影站在疊起的椅子上東倒西歪,別說底下圍著的家丁奴僕一臉緊張,他們二人一見都刷的變了臉色。不用說肯定是她自個的主意,不然誰敢放她這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