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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呢?不過憑藉楊釗的身份和名望,似乎也犯不著給他一個教內博士開這樣的玩笑。
“楊子午,你此言可當真?”吳道子兩眼放光的瞪著楊釗,道:“真的不需要吳某拜師,便將素描絕技交予在下?”
“是這麼回事。教是肯定教的,但是不白教。”楊釗知道吳道子已經被勾住,再也跑不了時,心情格外舒暢:“這麼說吧,知道朝廷要出月刊不?”
“不知。月刊為何物?”有點受不了楊釗天馬行空說話的方式,吳道子反問道:“這跟在下有何關係?”
楊釗只得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將月刊的事情給吳道子講一遍。其中又是一番忽悠,把給月刊涉及封底封面的事情,說成了當朝第一盛事。給月刊畫插圖說成了名垂千古的好機會,反正什麼樣的詞兒有蠱惑力,就說什麼樣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這位畫聖給忽悠上賊船,啊不,是大船。
聽完了之後,吳道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楊釗這麼幹完全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即便是沒有素描技法,這種盛事,找到他吳道子身上,他也不會推卻的。現如今還有素描技法的誘惑,他自然不會拒絕。
“如此,在下便答應了。”吳道子很乾脆的拍著胸口,道:“插畫之事,和封面封底,都交給在下便成。楊大人不必多慮。”
靠啊,費了半天的勁兒。不就是等的這句話嗎?
楊釗樂的合不攏嘴道:“還有一事,望吳先生斟酌一下,這素描技法交予吳先生之後,如若有機會,還望吳先生,將之隨著自身的衣缽流傳開來。不知吳先生意下如何?”
“楊大人還是同剛才一樣,稱在下老吳便是。”吳道子很佩服楊釗的胸襟,這樣的獨門技法能說傳出去,就傳出去,比他可大方多了:“此事,在下答應了。”
楊釗聽了這話以後,便放下心來,吳道子這樣的人,一口唾沫一個坑,答應了的事情就絕對會辦到。
“既然如此,那老吳你也稱呼我為子午便可。楊大人這詞兒太見外了。”楊釗一臉自來熟的樣子,搭著吳道子的肩膀道:“明日老吳你就去國子監報到,過兩日我奏請明皇,先封你個博士的頭銜,你看如何?”
“好。一切聽憑子午安排就是。”吳道子繼續盯著楊釗給自己畫的像道:“子午。你是不是落個款?這幅畫某家才能收下。”
沒想到有一天畫聖還會把自己那二把刀似的素描畫給當寶貝,楊釗美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聽聞此言之後,便拿起筆,寫到:“於偏殿逢吳氏道子,詳談甚歡,故作此畫以記之,開元十年冬,楊釗楊子午。”
寫完以後,楊釗拿出印信,吧嗒這麼一蓋,一幅破爛素描便這樣送出去了。而楊釗竟然還一點都不臉紅。
“老吳,這樣,滿意不?”楊釗頂著一張笑臉,又開始挖坑。
“滿意。”小心翼翼的將宣紙卷好收起,吳道子打算拿去裝裱起來。素描的新式畫法,在加上楊釗自成一家的字型,不好好收藏都對不起這個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
“未想到子午如此大才,竟然樣樣精通。某家學畫三十餘載。曾自認這天下所有的畫法都知曉一二,卻未曾想子午已經突破藩籬,自成一家。這畫壇一代宗師,子午是當之無愧,某家自嘆不如啊!”
“老吳,這就謙虛了不是?洛陽長安,你一共畫了盡二百多壁畫,這些東西可都是傳世之作,要知道你的那地獄變相的壁畫,可是天下畫者的必描之作。”
楊釗皮再厚也擋不住吳道子這樣的誇讚:“遠不像我,只有這素描一招,要是讓我跟老吳一樣畫水墨,那老吳你得笑死……”
“子午過謙了!”吳道子笑著搖了搖頭,楊釗一開始張狂的可以,現在突然謙虛起來,他還真有點不適應。
能找找他給唐風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