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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很忙,一般不會理這些小事情。屬於危急關頭不一定能指望上的主兒。
“如若鄭陽將這些告訴張文澤,那我等豈不是處境尷尬了?”
看到楊釗做事很有些不靠譜的感覺,杜甫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
“鄭陽不會那麼幹!”楊釗搖了搖頭,解釋道:“他跟張文澤只算得上是交易關係,他給錢,張文澤幫他搶貢酒限額。從始至終,鄭陽的目的都是貢酒限額,而不是官*商*勾*結。當然能勾搭上更好。”
杜甫思索著,道:“子午的意思是,讓出一半限額以後,鄭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楊釗點了點頭道:“就是這麼個意思。現在兩邊斗的都是大魚,鄭陽是商人,這樣的渾水他趟不起,張文澤他得罪不起,我們他也得罪不起。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兩不相幫,裝作不知情等著勝負揭曉。然後大智若愚傻傻的跟在勝利者的身後。”
“如此說來……”杜甫看著楊釗道:“你這釜底抽薪的計策好像並沒有甚子用。反正結果人家也是兩不相幫。”
“老杜,你又想差了。”楊釗笑的很詭異的道:“這招釜底抽薪還是有大用的。抽薪抽的是鄭陽所代表的勢力。被張文澤壓著,很賣力的幫著鄭陽搶限額。等他們忽然發現,原來鄭陽早就有限額了,他們是被張文澤逮著白白耍著玩兒啦,你說那些勢力會有什麼反應?如果這個時候劉昌平在從中點火,這些勢力就會嗷嗷叫的啃上張文澤幾口。倒時劉昌平幾乎聯合了所有勢力,那效果……嘖嘖。”
“商場官場戰場。”杜甫老氣橫秋的嘆道:“無處不爭鬥,今日倒是見識了。”
“老杜!”楊釗嘿嘿笑道:“你悠著點,要知道壁立千仞,無欲則剛。鬥就鬥,怕甚子來著?戰天鬥地,方為男兒本色……”
杜甫嘆道:“子午倒是沒心沒肺,天塌當被蓋啊……”
楊釗笑嘻嘻的道:“老杜,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誇我嗎?”
“是,是,我是在誇你,你個厚皮如城牆的傢伙。”
夕陽西下的餘暉中,兩人的身影越拉越長,漸漸消失在暮色靄靄中……
……………………
守備府,後院書房。
一個人神色淡然的端著茶杯,坐在書桌後面的陰影裡。頭也不抬的問道:“關於鄉試的事情,佈置的怎麼樣了?”
一府守備的張文澤,彎著腰站在一邊,道:“回大人,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應試的貢生中,有六個是我們的人,他們會分散開來,等候大人差遣。”
神秘人,面無表情的茶碗放下,道:“前日,你拜訪王維之時,已經在言語間逼的他不得不同意派遣衙役於鄉試之後抓人的事情,你回頭通知那些自己人,他們要做的就是在衙門排查的時候,給我把事情鬧起來,而且必須打著王維的旗號來鬧事……記住要慎重!”
張文澤低著頭答道:“下官省的,大人無需擔心。”
神秘人不置可否的道:“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張文澤略一思索,答道:“下官前番佈置人手,前後監視學士府,除了平日僕役出來採買日常所需之外,只有兩人可堪注意。”
“哦?”神秘人把玩著書桌上的鎮紙道:“這兩人跟你兒子的事有關吧?”
張文澤的臉色陰暗的道:“是的。其中一人正式當初出手打了健兒的人。下官已經派人查其底細,日間剛剛有所收穫。”
神秘人抓著鎮紙的手無意中緊了緊,道:“說說吧!”
張文澤道:“兩人中一個是永樂楊家大郎楊釗楊子午,另一個是遊學學子杜甫杜子美。兩人是來蒲州途中相遇,言談甚歡之下,引為知己。其中於學士府門前傷人的就是楊釗楊子午。”
“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