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律……”

化身成初中數學老師,老楊利用勾股定理來說事,中間穿插著一些習題,深入淺出的講解了起來。

梁令瓚本身的功底十分深厚,製作黃道遊儀這種類似於天文鐘的東西,哪一個部件不得計算百來回。他只不過被一些字母給繞迷糊了,總體來講不過是就差臨門一腳。楊釗這麼一解釋,自然一通百通。

不大會小二便送上了酒菜,兩人便有吃有喝的接著聊,楊釗被梁令瓚的接受能力給驚訝了,而老梁也同樣被代數那博大精深的完整體系給震撼了。這種有別於算學十經,卻又另闢蹊徑,且計算簡單的演算法,讓老梁自始自終都處於一種驚訝且求知若渴的感覺中,時間就在兩人混不在意之間,已月上中天……

第145章:即將離京

三天以後,楊釗並沒有等到老孃的到來,卻等到了直接下到昌平樓的聖旨。

手裡拿著聖旨的楊釗,滿臉微笑的給傳旨的宦官塞了一個大大的紅包,有說有笑的才將那位太監給送走。

當天下午,楊釗便拿著聖旨到吏部繳旨,而剛好吏部尚書王維也在。楊釗便順便拜訪了一下這位忘年交。

一身大紅官服的王維,坐在大案之後,自有一番威勢,落座之後,王維便笑著道:“恭喜子午高升了。”

面對著王維的笑臉,楊釗卻有些笑不出來:“老王,你是不是知道怎麼回事?”

“按說呢。”王維笑呵呵的道:“子午剛中狀元,理應放倒翰林院磨練一段時間,然後才進入各部負責實際工作。沒有直接任吏部郎中按察使的先例。”

楊釗端起眼前的茶水喝了一口,繼續等待下文。

王維接著道:“但凡事皆有例外,子午莫要憂心,要知吏部郎中負責暗查一方,可不是誰都能幹得了的,也許陛下這麼做,是出於對子午一番愛護呢?”

“老王這番話有弦外之音,好像是知道什麼吧?”楊釗有些疑惑的道:“難道不能跟我說說?”

“子午還是安心的去做個暗訪使吧。”王維道:“知道的多了,圖然亂了心思。反而不美。不過子午可以放心,並非是有人暗中搗鬼,反而是明皇的一片愛護之心。”

楊釗火熾火燎的跑到吏部繳旨,其目的就是為了王維的一句話。這趟差怎麼辦,能折騰多大的事,都得看上面人的意思。如果這是變相的發配,楊釗也想好了,使勁折騰一番,這官不當也罷。如果是高升,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摸不清上面的心思,可是官場的大忌,這是楊釗上輩子就明白的一個道理。

有了底氣,楊釗拿著吏部的迴文,連同五品官的印信,以及官憑,同王維又扯了一些佛學上的問題,便施施然的離開了吏部。騎上自己的高頭大馬,下一站就是千牛衛的營房。

按照規矩,外出的暗訪使需要帶上兩名千牛衛,一是為了保證自身安全,二則是起監視作用。暗訪使要是也胡來,那還不亂套了。

千牛衛中郎將是皇帝的貼身保鏢,所以諾大的軍營則是副將當家作主。

副將姓何,叫何義全,洛陽人士。

楊釗拿出吏部開付的行文,便跟著一個衛士進入了待客用的營房。

楊釗剛一進門,便拱手道:“何將軍有禮了,在下楊釗楊子午,今日之事就煩勞將軍了。”

何義全說到底就是一個副將,但是又偏偏喜歡人家叫他將軍,楊釗這一句正好撓到了他的癢癢點兒上,立馬博得何義全的一張笑臉。

“狀元公的大名在長安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何義全笑的很燦爛:“些許小事,不過舉手之勞耳。”

說著分賓主坐下,楊釗道:“此次奉旨,前來懇請將軍調撥衛士,在下來的匆忙,些許錢財還望將軍能給弟兄們買些酒吃。”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