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冒出,沾溼了她豐茂的絨毛,順著她的屁股溝滴落在地毯上,對幾乎近於暴力的阿倫那種粗野行為大喜若狂,當她好幾次從快活的高峰跌落下來之後,當她沈浸在身子上歡快陶醉中清醒過來時,有些膽怯地仰望著阿倫說:「我快不行了,我要讓你折騰死了。」

「還沒到最佳的那一刻。」

阿倫說著再次摟住了許娜的腰,他用膝蓋支起挺起上身,這樣,許娜的從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懸了起來,她陶醉得死去活來,這個男人實在是超一流的高手,許娜閉著眼睛喘息地說:「你好棒啊,真的好棒。」

阿倫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緊她的大腿猛烈地搖晃著說:「你也不錯,真是絕色的尤物。」

許娜的全身一陣顫動,看著她那樣子阿倫的快感也達到了最高潮了,他把憋悶得很久的那一股Jing液盡情地渲瀉了出來,在許娜的驚歎呼聲中,整個身體似乎是一陀泥塑耐不住雨淋,一棵秧苗受不得烈日曝曬,頓時蔫下來。

如同他們的每次Xing愛以後一樣,兩人總是相擁而眠,而這一次卻就在地上,瘋狂的放縱真的讓他們精疲力竭不想動彈,此刻兩人就這樣躺著,沒多久,阿倫的右手緩緩伸到許娜的肩後撫摸她的背。而許娜這時像是忘記了剛才的奔放,安靜得很,像小狗般馴服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他從頸部到背部溫柔的愛撫。

不知過去多久,阿倫突然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是鑰匙掏動門鎖的聲音,他心頭一驚,赴忙著推醒了許娜,清醒過來的許娜也聽得真切,但令他驚詫的是她竟神態自如,撮著嘴唇在他的臉頰上磨擦後在他耳邊安慰他:「別怕,他根本不會管的。」

驚魂末定的阿倫想起身把臥室的門關閉了,但讓許娜的雙臂纏繞住了,他想掙脫開她,可她的雙臂緊緊的像鐵箍一樣綁住他的脖頸,她由於激動而噴出的熱氣噴灑到了他的臉上,她的嘴裡嘮嘮叨叨說出慫恿他的話語,一種可怕的令人頭暈目眩的慾望擢住了他,她的手伸到了他胯下的那地方里,抓住了他的那根又再挺硬了的東西。

阿倫就躺倒在她身下,他可以感覺到她兩邊肩膀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他全身的肉體顫動起來時,他有些逃閃著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他的雙眼。

她迅速地佔有他,他的堅挺她的濡溼,使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吞納了進去,她就在他的上面揚鞭疾馳,甚至誇張的大聲呻吟起來,漸漸解除了緊張情緒的阿倫,在她的帶動下引發了一陣壓仰許久而爆發的衝動,他的雙手扶住她柔軟的腰肢,在一瞬間他忘卻一切,以其瘋狂的不計後果的衝動再次的和許娜纏綿著。

※※※※※※※※※※※※※※※陳家明深夜從酒吧回到了家中,他的確讓那個剛認識的小婦人搞得神魂顛倒不知所措,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那美人卻半點也沒有跟他走的意思,漸漸地他忽然覺得身體實在支援不住了,只好踉踉蹌蹌回到了家中。

一進家裡沒走幾步便覺得天昏地旋,差點裁倒在地上,定睛一看,門縫裡過道的燈光亮著,他知道許娜是回了家,但她臥室的那一頭一點燈光也沒有,似乎有聲音響動,等了許久,又好像沒有了,只聽見自己一顆心嘭通嘭通地跳著。

腳踩在那鬆鬆的地毯上,一軟一軟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過道上的燈昏昏沉沉地照著,人也有點昏昏沉沉。他努力睜開了醉醺醺的雙眼,強打起精神來朝臥室裡望去,眼前的一切讓他不敢相信,他四下地轉動了腦袋,再一看,也就漸漸地記起來了,這瘋狂的現實,本來以為醉酒下的亂夢,竟不是夢,不是夢。

他的妻子許娜精赤的身子正騎坐在一個男人上面,她快活地顛簸把胸前那對碩大的Ru房掀蕩得一撲一撲,躍躍疊疊如同活潑的小白兔,她慘白的額角上流滲出汗珠,緩慢地爬動滑落下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