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驚呼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粗礪的水泥柱子。

周小燕仰起了臉,斜陽將她的雙眸照得如此燦然,她線衣的領口微蕩,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很是誘惑。她迷迷糊糊地看著他把腦袋探到了她的裙子裡,隔著絲襪內褲,他的舌頭美妙而無恥地舔弄著她的那個地方,最後像是吮吸瓊漿玉露似的在她那裡吮咂著,周小燕一動不敢動地僵持大腿,她渾身燥熱,一陣陣難忍的快意衝蕩全身。

西邊的天空,太陽毫無熱量地像個不經意的擺設,高樓的下面,是亂七八糟還沒完全建成的花園,不時地有客車轎車把看樓的人帶了過來,底下的人對著高樓仰著脖子指手畫腳。

四周的一切好像與他們無關,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刻,他們好像只為對方而存在,林奇把周小燕的內褲卷做一圈,並撥到了一邊,她那地方的兩瓣肉唇已溼漉漉了,他從褲襠裡將自己的東西掏弄了出來,那東西像是一條凍僵了的大蟒光滑挺直,顫慄著遊進了周小燕的身子裡。

林奇感到了她激烈的反應,裡面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包容著,並伴有不規則的蜷縮,她的那裡溫熱地將他的東西烘活了,那東西開始不安份地縱動著,在她那狹隘的地方左衝右突恣意伸張,以從末有過的新奇和亢奮,放縱著他們洶湧澎湃的慾望。

他們不時地變換著體位,周小燕自己從水泥的欄杆上滑落下來,她卑賤而直率地撩起了長裙,把個豐滿肥厚的屁股呈現到了林奇的跟前,林奇從她的後面強悍地進入,周小燕渾身輕快,很想放縱自己到一個收不攏時的感覺。她把一個身子彎曲著趴在欄杆上,恣意地搖擺那條柔軟的輕盈的纖腰,林奇的那根東西像振奮起來的巨蟒,高昂著頭臚狂野地衝撞著,欄杆上的沙粒在一點點地灑落下來,他們的身體一刻不停地運動著,一次次激盪的歡樂淹沒在膨脹如海的慾望之中。

直到他們兩人將身上的激|情掏空,才感到了高樓的陽臺上寒風的凜冽,他們的頭上蒸蒸地冒出了熱氣,都為剛才的狂亂而會然一笑,等待到周小燕的心身漸趨平靜後,她說剛才那次雖然同樣達到了高潮但感覺卻完全跟從前的每一次不一樣,林奇幫著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那些沾附在她絲襪沒能拍除乾淨,沒想到蹲在牆根上的那細微灰點,也能被周小燕豐腴的肉體給摩擦到。

電話響起來了,是陳妤家裡的電話,杜啟鵬問他們在幹什麼,該找個地方吃飯。林奇回頭看看周小燕,周小燕聳聳肩膀,做了個隨他決定的鬼臉。

這些日子裡,他們跟著杜啟鵬他們吃遍了附近的巴蜀風,西湖春天,長沙米粉,民間瓦罐,成都老院子,東北餃子館,海鮮大排檔,杜啟鵬是他懂得享樂的主子,對每家的菜譜瞭如指掌。他在電話裡說出了一個地方,約好在那裡會合。

從那還沒完成的大樓出來,下午的陽光粉屑似的從空中披散下來,落在他們的頭髮上,臉上,衣裳上。周小燕的臉色有些蒼白,帶著歡娛了後的痕跡,眼睛裡一派水色盈盈欲滴,而林奇還是那麼地精力旺盛,不時回頭打量著那幢氣派不凡的樓宇。

坐了公共汽車,再轉了一段地鐵,他們到了約好的地點,杜啟鵬和陳妤早就到了,陳妤鬆鬆的鬈髮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著腥紅的唇膏,對著滿大堂的人飛著若有若無的眼風,他們是來早了,餐廳上客人寥寥無幾,像是剛開局的圍棋盤上的幾顆棋子,木然地擺放在那裡。

這一次,他們吃的是湘菜,簡單並不耆侈,林奇要了長沙米粉,周小燕要了豬蹄,綠豆粥,豆腐乾,往幹筍米粉裡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邊的吃客看得瞠目結舌,她滿不在乎。

杜啟鵬很慢地吃著一小碗米飯,不時地喝上一口著菊普茶,陳妤的飯量並不大,好像對一桌子的菜不感興趣,象徵性地點戳了幾筷子,就抽起了香菸,她抽菸的姿勢很嫵媚,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