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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十九年的處子之身給了他。原始的、狂野的、迴歸自然的交媾之後,她枕著他的手臂睡著了。
對依蘭來說,幸福太過短暫。一天後,她執行任務,被目標發現了,她跑回了汽車旅館,因為她捨不得流浪歌手。目標的手下追來,她一人獨鬥四名大漢,在小房間裡的所有擺設都被打爛之後,她終於被制服了。
期間,流浪歌手一直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嚇得渾身顫抖,別說幫手,連話都沒有說一句。
隨後,目標耀武揚威地出現了,見到衣衫襤褸的依蘭,頓時色心大起,在手下的幫助下,將依蘭按在床上,強行姦汙了。
依蘭早已習慣殺手的生活,生死已經置之度外,但這種凌辱卻是她永遠也不想遭受的。她向流浪歌手求救,這是隻要他說一句話,她就能原諒他,因為她也知道流浪歌手根本救不了她。但是讓她絕望的是,流浪歌手已經嚇得失聲,看著她被姦汙,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目標都不屑於去對付這樣的男人,嗤笑一聲,拉上褲子走了。房裡的四個手下輪番上陣,各自在依蘭的身上發洩了一番,直到她的下身大出血,等在外面的大漢們才沒有進來了。
她沒有死,但心卻死了。流浪歌手看到她飽受凌辱的身體,再看看她冰冷的眼神,踉踉蹌蹌地走了。
當她被前來接應的同伴發現時,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所幸保住了性命。
但是,這樣一來,她的恥辱就再也無法掩蓋。輾轉回到紅花谷,她的名字已經被歸到花組了。
玉組花組的劃分是很嚴格的,只要有過性生活,就被劃到花組,不管是自願獻身還是被迫失身。然後,就以不同的方法去完成任務。
進入花組的依蘭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轉變,她從一個最活潑、最愛笑的女殺手,變成了一個最孤僻、最冷漠的女殺手。她對一切都充滿了恨意,所以她比百合還要冷酷,百合只是為了維護自己標準的殺手形象,並沒有怨恨。
“為什麼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易小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
“我不知道。你的話聽起來像是貪生怕死的人,但我知道你不是。”依蘭說著,將啤酒一飲而盡。
“其實我確實怕死,只是很多時候沒有選擇,我惟一能做的就是逃離死亡。”易小刀認真地說。
“但你在面對危險時,不會丟下女人。”依蘭醉眼朦朧地看著易小刀,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朝洗手間走去。
排出體內的酒精,又洗了把冷水臉,依蘭感覺清醒了不少。然而,她還是感到體內一陣燥熱,像是久旱的土地熱切渴望雨水的滋潤。
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壓制心頭的狂亂,走出洗手間。
易小刀站起來,轉身問:“喂,你沒事吧?”
“沒事。”她說著,走到易小刀的面前,抬眼看著他,目不轉睛。
易小刀被看得有些尷尬,說:“你喝醉了。我給你倒杯水。”
易小刀甫一轉身,她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把從後面抱住了易小刀。
易小刀以為她喝醉了站立不穩,好心抓住她的手,扶住了她,轉身說:“你醉了,我扶你躺下。我都說了,酒不是好東西……”
她後退幾步,坐到了床沿上。易小刀鬆手要去倒水,她再次抱住易小刀的腰。她的體內有一個強烈的訊號,似乎是多年前銷魂的一幕在引誘她。
易小刀知道她的神智已經迷亂,可能根本就認不出自己,正要睜開她的手,沒想到她已經抓住了易小刀的褲子。
她的動作冷酷而粗魯,讓易小刀的反抗動作都得有所顧忌。很快,她就拉開了易小刀的褲子,抓住了他的要害部位,她雙眼微閉,面色潮紅,將乾燥的嘴唇貼了上去。
易小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