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廳內,上官鼎正陪著親家翁皇甫俊喝茶聊天,上官家族的五位長老作陪。皇甫飛龍眉飛色舞,坐在末位,想到多年的心願終於得償,心裡美著,根本沒想到明光也來了雲騰山莊。

原來,守門弟子稟報時沒敢直接打擾兩位家主,只是悄悄地向上官天澤夫婦做了彙報。夫婦二人為了息事寧人,想悄悄勸明光回頭,只說外面有點雜事要去處理一下,因此,皇甫飛龍並不知曉明光來了。

當明光與上官百合一起走進會客廳時,皇甫飛龍當即驚得跳起身來,厲聲喝問道:

“明光,你個無恥之徒,竟敢私會百合,找死是麼?”

明光看了一眼皇甫飛龍,並未應聲,與上官百合緊走兩步,跪倒在兩位家主面前。

“弟子明光,拜見兩位仙師。”

上官鼎上下打量著明光,見其已修至元嬰境,困惑地問道:“你不是被毀了道基嗎?如何還能修仙?”

“仙師,晚輩能重新踏入仙門,多虧百合幫忙問藥,在機緣巧合下,獲得了一枚‘七色蓮子’,才治好了丹田內傷。我與百合相知相愛多年,心心相印,今日晚輩前來求婚,還望仙師成全!”

上官鼎皺眉道:“年輕人,你倒是很執著,只是我家百合現已許了人家,只能辜負你的厚愛了。”說罷,看向上官天澤,吩咐道:“天澤,送客!”

“爺爺!外公!”上官百合急忙跪在明光身邊,“百合與明光相知相愛,今日百合不顧女兒家身份,當面向二老直言,乃是敬仰二老通天徹地,法眼可辨,請二老為百合做主。”

兩位家主見上官百合竟當面與明光跪在一起求婚,一時怔住。

皇甫飛龍急得大喝道:“住嘴!百合,你在胡說什麼!”

上官百合看著皇甫飛龍,說道:“表哥,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心裡只有明光,這一點我已經向你說過多次,你也早已心知肚明。

這次你拜託外公親自帶你前來求婚,想必是你並未告知外公這些事。因此,爺爺與外公才在不知內情的情況下,覺得你我若成親也算是親上加親,這才允了婚事。

可在我心裡,我與你只是親戚關係,是不可能成為愛人的。

表哥,你仔細想想,倘若捆綁著我與你成親,即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談何幸福,反而只會在兩家親人心中都種下心結。

而且,二老都是奔著為我們好才促成婚事的,倘若到頭來發現給我們帶來的只有無盡的苦痛,那二老能安心嗎?

二老都已經踏上仙途,正面臨昇仙之境,若因此而種下心魔,你我作為後輩又怎能心安?表哥,這其中的利弊,你一定要權衡清楚。”

“我…”皇甫飛龍聽得面色慘白,看著上官百合,哀聲道:“百合,這些年我一直討好於你,一直在等你,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心動嗎?”

上官百合搖搖頭,說道:“表哥,情愛之事,沒有人能說得清為何喜歡,但一定清楚為何不喜歡。”

皇甫飛龍聽到此處,感覺就像有千萬把利劍,不停地穿刺著他滴血的心臟,心好痛!

皇甫飛龍突然衝向明光,掐住明光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吼道:“百合是我的!是我的!剛才上官爺爺已經當面允了婚事,說過的話板上釘釘兒!”

“夠了!”

皇甫俊見皇甫飛龍竟敢當面將上官鼎的軍,騰地站起身,怒視著皇甫飛龍,凌空一抓,將他抓到身邊,點了他的穴道。

此時,皇甫俊已經弄清了三人之間的情感關係,他千年修行,早已經看透了世間的人情世故,沉聲說道:

“飛龍,你是一個男子漢,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古語云,強扭的瓜不甜,真正的婚姻講的是緣分。”

皇甫飛龍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