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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劇痛險些沒讓江綠汀昏過去,她用手捂住頭,眼前一片昏花。

沈卓伸手搭上江綠汀的肩頭,問道:“沒事吧。”

江綠汀右手捂著額頭,揮開左臂甩開了沈卓的手,氣憤不已:“沈卓,你和鶴羽之間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扯我進來做什麼?”

“和你沒關係,但和霍易霆有關係。”沈卓面無表情說道:“你打電話給霍易霆。告訴他你在我的車上。”

江綠汀立刻問:“你要對他做什麼?”

“我不做什麼。我只是要他帶著鶴羽過來見我。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霍易霆把鶴羽帶過來,你就可以和他一起走。”

“你瘋了。”

“我沒瘋。我找不到鶴羽,只能找他。他不肯見我,也不肯和我交涉,所以我只能借助與你,希望你在他心裡有點分量。”

江綠汀氣得瞪了他一眼,彎腰撿起手機。

沈卓道:“打電話給他。”

江綠汀撥通了霍易霆的電話。

“易霆,我在沈卓的車上。”江綠汀刻意保持了冷靜的聲音,但是聲音略略有點發緊。

電話裡的霍易霆彷彿感覺到到了什麼,立刻問她怎麼回事。

沈卓搶過電話,冷冷道:“霍易霆,你立刻帶著鶴羽到鳳求凰來見我,否則別怪我對江綠汀不客氣。”說完,將江綠汀的手機放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

江綠汀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看著窗外。雖然知道沈卓不會傷害她,但對這種類似於挾持的行為還是感到很氣惱。怪不得鶴羽避而不見,沈卓白長了一副沉穩儒雅的面孔,衝動起來,行為幼稚的不可理喻。

車子徑直開到城郊一傢俬人會館的門前。

四周異常安靜,修竹亭亭玉立。燈光下,“鳳求凰”幾個硃紅色的字,異常醒目耀眼,像是一位美豔灑脫的女王。

簷角下掛著一盞很獨特的燈,全部用白色羽毛裝飾而成,晚風拂動片片白羽,飄飄欲飛,美如幻夢。

看到“鳳求凰”這個名字,再看到這盞白羽燈,江綠汀第一直覺,這個私人會館一定和鶴羽有關。

一路沉默的沈卓開口道:“我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對霍易霆怎麼樣。我只是要見一見鶴羽,有些話要和她講清楚。”

江綠汀依舊默然看著窗外,對沈卓的話,置之不問。

沈卓望著那盞白羽燈,自言自語說:“十年前,她說她的夢想就是自己開一傢俬人會館,她要做個老闆娘,彈琴喝酒,過自由自在的生活。現在我建好了她想要的地方,她卻連來看一眼都不肯。”

“那是十年前。現在的她,只想要同同。”

“對,所以我費盡心機,替她要回同同。”

江綠汀忍不住嘲諷:“你工作做得很足,甚至連我的過去,你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可惜你白費心機了。霍易霆已經將同同的撫養權交給了鶴羽。你想要藉此感動她,也沒了機會。單從你今天挾持我的這個舉動,我就覺得鶴羽有句話說的沒錯。你的的確確比不上霍易霆。”

沈卓突然怒聲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以前她有多愛我,她甚至向我求過婚!她嫁給霍易霆,不過是一時賭氣,是想讓我後悔。她現在和霍易霆在一起,是為了同同,她心裡壓根就沒愛過霍易霆。”

江綠汀怔然一愣,她還以為沈卓是單相思鶴羽,原來不是這麼回事。大約霍易霆所說的心結,指的就是這個。

“她的確做到了,我確實很後悔。”沈卓一臉痛色:“你知道這個世上最難的是什麼嗎,就是挽回人心。”

“緣分散了,強求不來。”

“我不相信她和我之間的緣分已經斷了。她和霍易霆離婚,就是一個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