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對待朱扒皮而讓李局都不敢吭聲的人,背景不是他們所能想像的。

幾名警察在前面帶路,向審訊室走去。開啟鐵門,那些警察分站兩旁,龍二徑直走進去將朱扒皮放在審訊桌前的一張鐵椅上,然後走到已坐在審訊桌位置上的張翼身後站立。

張翼冷冷的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朱扒皮,淡淡的說道:“朱光耀,你不是說在寧北你就是王法嗎?怎麼成這副模樣了?心虛了吧,你做過什麼事最好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也少受些皮肉之苦。我這是代表華國的王法來問你,看看我們誰能講得過誰。”

朱扒皮慢慢將眼神移到張翼臉上,嘶聲說道:“你說你代表華國的王法?你憑什麼能代表,你是法官?我呸,不就是一個官二代的紈絝子弟罷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審問我。”

張翼伸手製止想要開口的龍二,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我的身份你也沒資格知道,但你想要法官甚至是你的上級來,我都可以滿足你。”

他拿出電話,給爺爺的秘書撥了個號碼,然後對著電話說:“楊叔叔,你好!我是張翼,爺爺休息了沒有?哦,不用打擾他了,我有點事找你幫忙,是這樣的......”

張翼在電話讓楊秘書通知華國最高法院的審判長和財政部的紀委書記馬上趕到寧北市城關派出所來,只把他的身份透露給這兩人就行,對其他人要保密。

楊秘書很爽快的給了答覆,會讓軍區直升機半小時後將兩人準時送到。

當然,以張翼是張鐵齡的孫子的身份,不可能讓楊秘書就這麼將兩大官員派出來,但楊秘書知道張翼的另一個身份:毒牙的蝮蛇,這是超越法律的存在,他的答應也就在意料之了。

打完電話,張翼對朱扒皮說:“半小時後,會有你認為能決定你命運的人到來,哦,提醒你一句,最終的決定權在我這裡,好好想想怎麼說吧。”

說完他不再理會朱扒皮,閉上眼坐在那裡。

玄一這時帶著柳川和楊建安母子走進了審訊室,見到張翼坐在審訊桌上,而警察卻都站在門邊,柳川面色如常,楊建安母子則一臉驚愕。

柳川走到張翼身邊,拿出一個件袋,低聲說道:“翼哥,朱扒皮的一些犯罪證據我帶來了。”

張翼睜開眼接過件袋開啟仔細翻看。

楊建安的母親見到癱坐在椅子上的朱扒皮,心驚喜不已,驚的是建安的同學居然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把朱扒皮抓起來了;喜的是這下建安他爸的冤屈得報,以後也不會再有人來騷擾他們了。

楊建安眼神複雜看著張翼,他越來也越看不透張翼了,他直覺告訴他張翼身上肯定有很多故事,但不管怎樣,楊建安都下決心將會跟隨張翼的腳步。

張翼看著柳川拿來的那些資料,眼神越來越冷,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只從這一部分資料上就看到朱扒皮為了自己的私慾,不知道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忘,為了穩住他的位置,也陷害,擠走了很多正直的官員,光是有名有姓的與他有關的命案就不下十起,總之所有壞事,朱扒皮幾乎都幹過,簡直比黑社會的混混還惡毒。

“啪!”張翼臉色鐵青的將件袋砸在桌上,一股強烈的殺氣湧出,讓審訊室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度,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朱扒皮更是不堪,褲檔上溼了一大片。

張翼恨不得立刻上前擰斷朱扒皮的脖子,但理智告訴他現在還未到時機,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十分鐘法院和財政部的人才會到。

讓這混蛋再多活十分鐘吧,要他在絕望死去,這已是對他最仁慈的懲罰了。張翼咬牙看著混身顫抖的朱扒皮。

就在張翼忍得快要到爆發的邊緣時,審訊室外傳來了一陣喧譁,玄四快步走到張翼身邊說道:“少爺,